255、親愛的老板(1 / 2)

總管原名格蕾絲 清供 7442 字 3個月前

信的內容如下:

“親愛的老板:

我總是聽見警察已經逮捕我的消息,可惜這並不是真的。

當這群愚蠢的警察自作聰明地宣稱案件的調查已經步入正軌的時候,我簡直要忍不住大聲狂笑了。

他們那個有關“猶太人的皮圍裙”的笑話真是讓我開心。

我恨妓·女,我不可能停下剖開她們的胸膛,除非你們能抓到我。

上次我乾的不賴吧?我根本沒給那女人大喊大叫的機會,他們又怎麼可能捉到我呢?

我愛死了這份工作,並且還會繼續乾下去!你們很快就會再次聽說我乾出來的有趣的小把戲!

我上回留了一薑汁啤酒瓶的“紅色顏料”,可惜它很快就變得像膠水一樣粘稠,不過紅色墨水也能滿足我的願望。

哈哈,下回我會用剪刀,把那女人的耳朵割下來送給警察,聽起來是不是很好玩兒?

留著這封信吧,等我乾出點好活計再亮出來。

哦,上帝!我的刀實在是太鋒利了!太好了,一有機會,我就想馬上投入工作!

祝你們好運!

你誠懇的:開膛手傑克”()

弗格斯探長懷著滿腔怒火,看完了這一封信。

格蕾絲接過信的時候,在最底下看到了一行不起眼的小字。

“又來了又來了,他們又開始說我是個醫生了。”

這封信給格蕾絲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

想當初,黑小醜那個瘋子,以及他的手下,就接連不斷地給她寫了許多類似的信。

然而最近蘇格蘭場每天都能收到很多匿名信。

其中大多數都是沒麼麼用的舉報信,但也有一部分人為了嘩眾取寵,寫了一些惡趣味的恐嚇信,假裝自己就是凶手。

甚至有不少報社的記者,也寫過類似的信。

“都麼麼時候了!這群人也不能安靜一會兒!誰知道這種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弗格斯探長感覺自己已經要被錯綜複雜的案子繞暈了。

雖然這封信不一定就是凶手寫的,但弗格斯探長還是選擇了增派更多人手。

當天夜裡平安無事。

第二天,倫敦

中央新聞社再次接到了一封匿名信。

這一次信上的字跡和上次一致。

“你們明天就會聽到傑克這次乾掉了兩個,上次那個該死的女人差點叫出聲沒乾利索,耳朵沒來得及割下來送警察,那就這一次吧!

調皮的傑克”(②)

一時間,倫敦的居民們怨聲載道,紛紛指責警察不作為。

弗格斯探長在辦公室裡急得直轉圈。

格蕾絲和約瑟夫在丹尼爾斯彆墅的書房裡,開始分析撲克牌作案的可能性。

“方塊K是前幾天被絞死的,這一次凶手的凶殘程度就驟然上升了好幾個等級。我懷疑那個彈簧腿就是他們的另一個爪牙,不過他這次的任務,就是破壞倫敦的治安,而不是殺人。警方好幾次都是被他吸引了視線,才給開膛手傑克創造了作案的機會。”

格蕾絲推出一張牌,“而且,在撲克牌中,J就是Jack,這次的兩個罪犯都被稱為傑克,很難讓人不把這些和撲克牌聯係在一起。”

“如果是撲克牌,肯定不會選擇那種容易引起懷疑的人做殺手。”約瑟夫說道:“西柯特和李維的作案動機都太明顯了,這不像是撲克牌的作風。”

撲克牌一直以來都喜歡用那種不起眼的殺手。

比如之前扮成女仆的瑪麗、蒼白的小個子黑桃J、看起來像個小女孩的方塊K等等,諸如此類。

包括黑小醜本人,除了是非洲人和歐洲人的混血之外,他的五官必然也是平庸得毫無特點,才能夠在格蕾絲不注意的情況下,在宴會裡投毒。

這些人都是輕易不會引起彆人注意的人。

但是屠夫李維和畫家西柯特先生就不一樣了。

首先,李維是個醜陋、身材敦實的小個子男人,而且他患有梅毒,最近經常因為梅毒發作而產生幻覺。

之前弗格斯探長在酒館裡聽見的那句“彆出聲”,就是因為李維產生了幻覺,以為自己耳邊有人說話。

他這種瘋瘋癲癲的行為,很難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連他自己的老婆都認為他最近可能是得了精神病。

而西柯特先生則高大英俊,不偽裝的時候,在人群中非常紮眼。

以撲克牌

和格蕾絲這麼多年的針鋒相對,他們不可能不明白,一旦西柯特先生喜歡偽裝、身體畸形的事暴露了,那麼他就算真的是撲克牌的成員,也會很快地變成一招廢棋。

“但是如果他們是黑小醜的直係下屬,一切就不一樣了。”格蕾絲做了一個假設,“撲克牌裡一定還有一個紅小醜,我們假設紅小醜和黑小醜各自管理了一半的人手,那麼……”

格蕾絲把撲克牌裡已經被她徹底清除的人員名單列了出來,“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這些人裡,有一部分是比較理智的存在,但也有一部分就是殺人不眨眼的瘋子。”

“方塊K不算是那種瘋子,她的做法和她童年的遭遇有關,黑桃J則是因為有一個□□的母親。”約瑟夫先指出了其中兩人。

“沒錯,但是紅桃A瑪麗和水手黑桃Q是徹頭徹尾的瘋子,她們四處殺人,而且以殺人為樂。”格蕾絲說道:“我們假設他們是黑小醜的直係下屬,因為黑小醜的行事作風也沒有基本的邏輯,他完全是四處流竄殺人,想殺誰完全看心情。”

最重要的是,其他人作案都會儘量避開偵探,但黑小醜卻是公開挑釁格蕾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