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都是他的安排(2 / 2)

怪不得他找不到!

褚諭風憤怒地接過來望遠鏡,順著安保隊長的方向看過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林月昭坐在一棵香樟樹上,坐著的那根樹杈最起碼有五六米高。

她是怎麼上去的?

“褚先生不要打草驚蛇,萬一林小姐受了驚嚇,從樹上摔下來就不好了……”

先不打草驚蛇,等她下來打斷她的腿。

褚諭風將望遠鏡塞回給安保隊長,“去給我準備充氣床墊,在下麵準備好接著。”

瞧瞧林月昭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她知不知道大家找她找得急死了?

她在看戲呢嗎?

“讓大家都繼續尋找,假裝沒找到,”褚諭風挽起了袖子,“讓我好好去回回她。”

這個喜歡捉弄他的小調皮。

褚諭風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拿著梯子,悄咪咪地從樹後麵搭了梯子,很輕很輕地爬了上去。

索性樹齡很大,樹乾比較穩,不至於搖搖晃晃。

他背對著林月昭,坐在了林月昭上麵的樹乾上,依靠一些葉子勉強遮擋住了自己。

“吱吱吱……”

奇怪的聲音從林月昭的身後響起。

林月昭渾身上下打了個冷戰,這書上還能有老鼠?

忽地,好像葉子一樣輕的東西落在了林月昭的頭上。

她伸手無意間想要拂掉,卻摸到了一個有著結節軀乾的巨大昆蟲。

這手感……這纖細的八條腿。

“啊!”林月昭發出一聲尖叫,是蜘蛛!

下麵的安保人員飛奔過來在樹下撐起了充氣床墊,防止林月昭嚇得手滑掉下來。

“喊什麼喊什麼?”身後傳來褚諭風的聲音,他踩著樹乾,小心翼翼地爬過來,“怎麼了?”

聽到褚諭風的聲音,林月昭顫抖的小心臟總算平穩了幾分。

“四、四哥,有蜘蛛……”

“怎麼什麼事情都喊四哥啊?”褚諭風蹲在了林月昭的身邊,“這會兒想起我來了?”

嗚嗚嗚。

林月昭的手心裡全是汗,後背的衣物都被汗水打透了,被蜘蛛嚇得一動不敢動。

“在哪兒呢蜘蛛?”他搖搖頭,“看不見,你湊近一點嘛。”

“頭……頭頂……”林月昭欲哭無淚。

“哦,看到了,”褚諭風伸過來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他看著林月昭嚇得臉色慘白的樣子,啟唇,“你看你,連蜘蛛都害怕,你自己一個人居住在山區彆墅,誰給你抓蜘蛛呢?”

林月昭沒說話。

“不如你還是叫大哥幫你抓蜘蛛好了。”褚諭風突然轉身要下去,突然被林月昭抓住了手腕。

“四哥……”她乞求地看向褚諭風。

褚諭風受不了她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誰又欺負她了似的。

他喉結滾動,伸手將她壓向了自己幾分,啞著嗓子問:“我叫什麼?”

“褚、褚諭風,褚大少,褚大廚師。”

“我問我的名字。”

“……諭風?”

單獨隻叫兩個字的時候,總有獨一無二的感覺,獨家占有。

褚諭風第一次聽到她這樣喚她。

至少,她不可能這樣喊過大哥的名字。

“那你喜歡我還是喜歡大哥?林月昭。”

褚諭風已經將競爭對手二

哥和三哥自動屏蔽了,他們不可能對他構成任何威脅。

“你要是幫我抓蜘蛛,我就,我就喜歡你。”

她剛說完,頭上的大蜘蛛就被褚諭風伸手彈飛了。

“這可是你說的。”

褚諭風伸手抱住林月昭,然後從樹乾上朝下跳,他並不是直直地跳在充氣床墊上,而是抱著她滾了兩圈,緩解俯衝力。

殊不知這兩圈已經將林月昭滾得昏天黑地,頭發都纏在了褚諭風的衣服上。

她的身上好香,她的腰也好軟。

褚諭風拂了拂衣服,紅著臉起身,“林月昭,你可真重。”

“哎喲,”林月昭倒是搶先碰瓷起來,她抱著自己的一條腿,躺在充氣墊上打滾,“明明是你很重,還壓斷了我的一條腿。”

“你少扯!誰壓到你的腿了!”

許銘森在一旁圍觀兩人吵架,“打起來了,打起來了,不虧是褚諭風,吵架永遠不能輸!”

“你不僅壓到我的腿,你還壓到了我的身子,還抓住我的肩膀亂摸,還扯到了我的頭發……”

天啊。

林月昭又在誣蔑他了嗎?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褚諭風剛想懟她幾句,忽地靈機一動,彎下腰,坐到了她的身邊,“林月昭,你看我們都到了這個地步,是不是該……”

“該……?”她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不是得對我負責了?”褚諭風忽然躺平在充氣墊上,打滾無賴,“你看啊你看啊,這麼多人,都看到你對我摟摟抱抱,我一個黃花小夥子不能就這樣被你平白無故地玷.汙啊!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你讓我以後可怎麼找女朋友啊!”

褚諭風一邊打滾,一邊對好友許銘森眨眼睛。老哥,幫我說兩句話,你牽線最厲害了。

許銘森抬頭,若無其事地看向遠方。

褚諭風你還真要臉啊,哪有你這種倒貼門的?人家小姑娘都喜歡浪漫的、霸道總裁型的,你這哭雞鳥嚎地像個癩皮狗,誰會看上你啊?

林月昭一把扯出褚諭風的衣領,鄭重其事地說:“四哥。”

他被林月昭霸道地一抓,竟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心臟砰砰砰地開始跳。

林月昭要……要……要……和他……

“你找男朋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