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捉蟲不用重看)(1 / 2)

懷裡的人緊緊地貼著自己,窩在自己懷裡,像極了極具缺乏安全感的動物。眼淚的溫度透過襯衫穿過胸膛傳到心裡,燙的蔣文斌一陣陣的心慌。

猛然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到了車內,蔣文斌本來是想把薑悠放到副駕駛座上,但是薑悠的手依然固執地抓著他的衣襟,也不說話,小嘴抿的緊緊的,就不願意鬆開。

小腦袋也埋在裡麵不願意出來,隻是緊緊地縮著身子。

蔣文斌揪都揪不掉。

蔣文斌頗有點手足無措站了一會,但聽著薑悠輕輕地抽泣聲,也沒說什麼,繃直了臉,單手拉開車門,抬腳上車,自己先坐好,再找一個合適的位置,把人窩進懷裡放安穩,這才鬆開手拉下油門,向醫院駛去。

薑悠卷縮著躲在蔣文斌與外套之間,小臉憋的紅紅的,也不願意探出頭來。

黑漆漆的空間裡,鼻翼間滿是蔣文斌的氣息,安穩安心安全。

薑悠緩緩的伸出手,緊緊的環住蔣文斌的腰,把自己的臉蛋貼在上麵,像是受傷之後尋找安慰的寶寶。

蔣文斌瞬間繃直了身體,腳下加大了油門的速度。

一路行駛到醫院,醫院裡。

醫生檢查過後,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頗為緊張的兄妹兩個,有點好笑的道:“不就是一個過敏嗎?搞得好像是得了重病似的,沒幾個小時就能消,不用擔心,死不了。”

過敏?薑悠吸吸鼻子有點疑惑,哭過的嗓子帶著點微啞:“那為什麼,嗝!隻有露出來的地方有呢?”

醫生看著哭的眼眶通紅的薑悠,哭笑不得的說:“你這應該是對什麼物品過敏導致的,外露的地方接觸過這個物品,自然就會造成這樣的現象,你看,你臉上就沒有,脖子上也隻是輕微的,這就說明了這個問題。”

聽見醫生的話蔣文斌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一些,站在一旁開口道:“能看出來是什麼導致的過敏嗎?”

醫生抬頭望向蔣文斌回應:“這你還真問對人了,這真是巧了,前兩天有個嬰兒送過也是這種情況,他的那個包被啊,沒有清洗乾淨,導致嬰兒整個身上都是紅通通的,他們的家人也嚇得鼻子一把,眼淚一把的。你這個情況和他那個情況也差不多,應該也是被子的問題。”

聽了醫生的解釋,薑悠一愣,突然想起早上醒來時的事情。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隻是覺得被子隱隱有點紮人,但早上的時候那種紮人的痛感更為清晰,毛刺刺的像是被針刺似的。

之後她就看見了自己一身的紅斑,手忙腳亂的就忽略了那件事情。

想到這,薑悠腦海裡的善珠突然開始旋轉,模樣似乎還有點神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薑悠還沒有來得及感知,此時醫生又開口說話了。

醫生抬頭望向蔣文斌笑著說:“你這妹妹也是被你養的太嬌氣了,人家嬰兒是皮膚太脆了,所以才會起紅斑,你這妹妹竟然也是同種情況。”

不同於第一次來醫院時那個老醫生的一直訓話,這次蔣文斌難得的被調侃了。

“女孩子養的這麼嬌氣的可少見,你這哥哥做的是不錯,但也要適當的讓她吃吃苦頭才行,增加增加免疫力和抵抗力。”

聽了醫生的話,薑悠打了個哭嗝,小臉有點不好意思的紅了紅,她還以為自己又要死了呢。

想到自己剛才哭鼻子的行為,薑悠覺得有點丟人,低著腦袋,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醫生的調侃蔣文斌沒放到心上,聽到薑悠沒事了,心裡的的石頭才算是落地,謝過醫生後,讓薑悠在原地等著,自己轉身去了醫務處拿藥。

拿完藥回來,薑悠跟著蔣文斌走了幾步,突然,伸手拽了拽文斌的衣服,不安的看著他。

蔣文斌回頭,看著依然紅著的眼眶,聲音不自覺的就放輕了:“怎麼了?”

薑悠伸出胳膊,微舉在半空中,聲音還帶著哭腔,軟軟糯糯的道:“抱,我不要自己走。”說著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著轉,硬憋著不讓它掉下來。

她身上都是紅斑,她不想自己走,周圍的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

蔣文斌環顧四周,注意到周圍行人有意無意的用嫌惡的看向薑悠身上的紅斑,像是在看什麼得了臟病的人。

這個年代過敏還不像現代那樣常見,還不到人人可知的地步,不懂的人,還以為薑悠是得了什麼不可見人的傳染病,人們總是好以最大的惡意去揣度對他人。

看見這種情形,蔣文斌眼神一冷,二話沒說,伸手就直接就把人抱進了懷裡,用手中的外套把懷裡的人裹的嚴嚴實實的。

周圍的人看到蔣文斌的動作,這才訕訕的走開。

蔣文斌沒有把薑悠直接送回學校,畢竟這個斑看起來還是挺嚇人的,怕對她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所以就直接帶薑悠回家了。

到了熟悉的環境,薑悠呲溜一下就從蔣文斌的懷裡下來了,快步的走過去推開大門,走進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