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2 / 2)

目光望向蹲在門口,正低著頭翻著東西的人,眸子暗了暗。

烏潤的黑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隨著薑悠蹲下的動作,大片的頭發都滑到了一邊,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盈潤光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光看著好像就能讓人感受到那溫潤滑膩的觸感。

剛才在回來的路上,薑悠隨手就把東西放進了包裡,可是現在怎麼找不到了呢?

薑悠頭都沒回,揚起小手就對蔣文斌招了招:“蔣文斌你快過來呀,我東西不見了,你過來幫我找找。”

蔣文斌頓了一下,手不自然的在喉嚨上撫了一下,抬步走了過去,蹲下身子低聲問:“什麼東西?”

薑悠本來想說的,剛張嘴又停了一下,睨了蔣文斌一眼嬌俏的說:“哼,不告訴你,保密!”

蔣文斌看著薑悠的小模樣,嘴角不知怎麼就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低下頭伸手開始薑悠找東西,口中問道:“什麼樣的?”

“就是一個紅色的小盒子,方方正正的,上麵還有幾個字母。”

既然蔣文斌開始幫忙,薑悠很乾脆的就撤開了手,蹲在一旁看蔣文斌。

本來空間還算大的門口,蔣文斌一蹲下來,整個空間好像都擁擠了起來,近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薑悠蹲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幫她找東西的蔣文斌,安靜了一會,然後胳膊抬起手就向蔣文斌的頭發上摸了上去。

手指輕輕的拂過,手下的觸感和以前又不一樣了。

薑悠好奇的問:“蔣文斌,你是不是沒剪頭發啊?”摸著一點都沒有以前紮手了。

薑悠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得蔣文斌整個人都僵住了,手下的找東西的動作都停止了,張口剛想嗬斥。

還沒出聲,薑悠的手就直接跳到了蔣文斌的臉上,白嫩嫩的小手在蔣文斌的下巴上蹭過。

刺刺癢癢的,感受到手下的觸感,薑悠眯起眼就笑了:“哦,你是不是也沒刮胡子啊?”

軟軟的指腹貼著自己下巴,還調皮的一點一點的,蔣文斌渾身都像是突然被電了一樣,一股股異樣的電流頓時沿著下巴傳到了全身。

蔣文斌猛的拉下薑悠作怪的手就站了起來,扭過頭,不讓薑悠看見自己不自然的表情。

快步起身走開,扔下一句話:“你自己找吧。”說完轉身就大步的走了。

薑悠蹲在地上,兩手乖乖的放在膝蓋上,仰著臉看向說走就走的蔣文斌,整個人都有點呆,他怎麼了?

樓上,蔣文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知怎麼心裡卻突然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紅暈卻還沒有消退。

剛才薑悠問的那句話,一下就讓蔣文斌想到了那天他去學校的狼狽樣。

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那樣,那天隻是個意外而已,但是蔣文斌還是不放心的來樓上看了一眼。

還好,鏡子裡的讓人很正常。

靜靜的看著鏡子,蔣文斌緩緩伸手摸上了自己的下巴,剛才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還在,像是變成了一隻小蟲,沿著下巴一直鑽到了人心裡,讓人心癢難耐。

半晌,冷靜下來,蔣文斌擰開水龍頭,鞠了一捧清水狠狠的洗了一把臉,雙手撐著案台,抬眸看著鏡子裡的人。

鏡子裡,蔣文斌的眼神堅毅冷靜,細看,眸低深處卻像是一灘幽深的湖水。

靜了一會,蔣文斌轉身出去,走了幾步後,又轉身退了回來。

大手拿過案台上放著的刮胡刀,對著鏡子,冷著一張臉刮起了新冒出的胡渣。

樓下,薑悠脫掉鞋正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倒晃著包,把裡麵的所有東西都抖了出來,亂起八糟的堆在一起。

本來還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此時都被都抖散了扔在一邊。

胡七八糟的翻了一陣,最後,薑悠終於在一件衣服裡找到了。

原來,紅盒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裹進了衣服的下擺裡。

薑悠扔開手中的衣服,打開盒子,看見裡麵的手表,瞬間眯著眼就笑了,笑的像是一隻偷腥的貓。

她覺的大黑熊一會肯定會很高興,然後肯定會誇她。

越想薑悠越高興。

抱著個小盒子,自己一個人傻樂,剛才蔣文斌轉身上樓的事她轉眼就給忘了。

真是,什麼事讓她開心,她記得什麼,不喜歡的事,大腦好像根本就不會儲存似的。

蔣文斌下來的時候,在樓遞上,就看到了哪個盤著腿抱著盒子坐在沙發上傻笑的人。

麵無表情的走過去,淡淡的問:“找到了?”冷靜的像是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結果,剛冷靜下來的蔣文斌,突然,視線就是一僵,視線掃到沙發上的某樣東西,手一抖,趕忙就轉過了身。

耳尖紅紅的低喝道:“你這都是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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