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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一橋連忙點開相冊,果然在相冊裡發現了幾個新錄製的視頻。

先看第一個,攝像頭對準了一隻修長漂亮的手,拇指食指間正捏著一根細長的草莖,草莖一端拴著一塊形狀十分眼熟的石塊。

鏡頭微晃,那隻手移到陶盆上空,慢慢拉著石塊觸及底部。

等了好一會兒,石塊根本動也不動,那隻手乾脆將草莖鬆開,讓石塊徹底失去控製。

可惜,如此等待了十幾秒鐘,石塊依然故我。

將石塊拿出來放到一邊,又抓了一把土進去。見土也不消失,便又倒了一杯水進去,同樣不消失。

“看來,陶盆果然是不能傳送土、石、水等自然之物的。”

這個視頻到此為止,喬一橋又點開第二個。

視頻中,那隻手從腰間解下來一隻荷包,將石塊塞進荷包裡,荷包的帶子上同樣栓上一根草莖。

跟剛才一樣,拉著草莖讓荷包觸底。

五秒鐘左右,荷包突然消失了。

拉扯著荷包的草莖被暴力扯斷,手上隻剩下多半截兒還在。

“原本不能傳送的石塊,裝在荷包裡就可以傳送了,那個瞬間我感到了一股很大的力量,故意將草莖捏的很緊,想試試能否將荷包再拽回來。可惜失敗了。”

第三個視頻。

一根比人還高一截的小樹苗被豎放著立在碗底,一隻手在旁邊扶著它。

五秒鐘左右,小樹苗消失了。

“也許以後可以試試更長的東西,看看陶盆傳送的極限是什麼。而且這幾次傳送時,我的手都跟被傳送的物品有直接接觸,也不知道陶盆是怎麼判斷的,懷疑它會自動將兩種未’融合’的物品分開算。”

第四個視頻。

陶盆被他“豎”起來了,底部緊貼在牆上,另一根小樹苗斜斜地抵在陶盆底部。

五秒鐘之後,小樹苗再次消失了。

“所以陶盆如何擺放並不重要,要傳送的物品是否豎直地垂在陶盆中也不重要,隻要讓陶盆感受到’重量’,物品從頭到尾又不超過陶盆的尺寸,就可以順利傳送。”

第五個視頻。

陶盆被放了回去,那隻手抓著一蓬明顯比陶盆更大的圓型草球,將草球根部朝下地放進陶盆。

五秒鐘後,草球消失了。

“這個、莫非是因為草球柔軟?可以被輕易地束起來?那它傳到你那邊後又是什麼樣的狀態呢?”

第六個視頻。

那隻手又將一個上寬下窄的木頭樁子倒著放進陶盆,木頭樁子剛好橫截麵大的那一頭超過了陶盆,橫截麵小得那頭倒是剛好能立在陶盆底。

五秒鐘過去了,木頭樁子一動不動。

“果然還是不行。”

第七個視頻。

銀錠上栓了一根布條,拉著放進陶盆。這次那隻手明顯沒用那麼大力抗拒,布條果然就被銀錠帶走了。

“好了,我這邊最基本的疑惑都解決了,以後想到什麼再說吧。小喬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喬一橋將所有的視頻看完,他想了想,感覺也沒什麼可補充的,就乾脆將小傾傳過來的東西原樣又給他傳了回去,一來省得自己還要想辦法處理,二來也能讓他自己判斷這些東西穿越了一回後都有啥變化了。

他一邊把東西往回傳,一邊暗暗覺得奇怪——

小傾一個純種古代人,這做起實驗來,也太精細了點吧?讓他一個被唯物主義價值觀熏陶多年的現代大好青年情何以堪?

長、寬、高、材質、受力、反向拉扯……

都考慮到了。

要不是清楚陶盆不能傳遞活物,小傾搞得這般鄭重其事,他都要懷疑小傾是不是想自己穿過來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