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薇薇咋沒跟著回來?瑤瑤那丫頭病的咋樣了,嚴重不嚴重?”
廖大夫歎了口氣,道:“薇薇娘我這趟就是來叫你上陸瑤家一趟,陸瑤丫頭病的重,需得有人守夜擦身降溫,要不怕是再燒下去,人就燒成傻子了。”
胡氏一聽陸瑤病的這麼重,立馬急了,三兩下收拾好,對墨寶道:“墨寶啊,娘上瑤瑤家照顧她去,你一個人在家看家,知道不?”
墨寶從屋裡出來,嗯嗯點頭:“娘你放心去吧,家裡有我。”
胡氏這就跟著廖大夫往陸瑤家去,一路上心急如焚,碎碎念道:“瑤瑤這丫頭平時身子挺好,咋就突然病這麼重呢,哎呀可急死我了。”
此時雖然天已經黑了,可路上偶爾還會撞見一兩個村民。村民吳秀剛洗完臉,端著盆在家門口潑水呢,忽的看見廖大夫和胡氏兩人一起走夜路,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哎呦,這不是廖大夫和胡嬸子麼,大晚上的一塊上哪去啊?”吳秀端著盆站在家門口盯著兩人。
胡氏原本一心擔心陸瑤,壓根沒想彆的,可被吳秀這麼個大姑娘一點名,忽的想起來,她跟廖大夫還有緋聞呢,這大晚上的一起走夜路,萬一又被人編排了,那豈不是……?
胡氏解釋:“是吳秀丫頭啊,陸瑤丫頭病了,她娘不在,廖大夫是叫我去幫著晚上照看陸瑤。”
吳秀打了個哈欠,眼珠子在胡氏身上滴溜溜的轉,故意拖長音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吳秀那言語中的意思胡氏一下就明白了,不就是懷疑她跟廖大夫有啥麼,頓時急的不知說什麼好。
廖大夫冷著臉,掃了一眼吳秀:“十七八個大姑娘敢情忘性那麼大,忘了劉寡婦和錢氏的事了?”吳秀臉色立馬變了,劉寡婦和錢氏傳廖大夫和胡氏謠言,被收拾的事村裡誰不知道啊,不光被沈薇墨寶收拾了一頓,連帶著廖大夫也不待見這兩家,拒絕給他們家人看病,這兩家人上鎮子裡看病被宰了幾
百文的事都傳遍了。吳秀家裡爹娘年紀大身體不好,經常有個頭疼腦熱的得求人家廖大夫,這可得罪不起啊!吳秀趕緊換了幅笑臉道:“哎呀我這也沒說啥,胡嬸子和陸瑤一個村的,相互幫襯是應該的,我、我這就倒水呢,倒
完我回家去了。”
說完,趕緊關上院子門回屋,一句話不敢多說。
“走吧。”廖大夫看了眼胡氏。
胡氏有些窘迫,低著頭繼續往前走,腳下卻故意放慢,落在廖大夫身後兩三米遠的地方。
廖大夫頻頻回頭,胡氏都沒有跟上去的意思,如此這般好幾次,廖大夫突然停下腳步,衝胡氏招招手:“你過來。”
胡氏啊了一聲,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廖大夫索性走了過去,看著胡氏蹙眉:“腰杆子挺直了走!”
胡氏哦了一聲,挺了挺腰。廖大夫怒其不爭的重重歎氣:“我是叫你把心裡的腰杆子挺直了!那些個村民屁話兩句,你理他們作甚,全當放屁就好!你家有女兒女婿撐腰,誰能把你怎麼樣,左右不過幾句閒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便是,活人還能叫閒話噎死?再說,誰敢亂傳謠言,以後叫他們彆上我家看病,全去鎮子上挨宰,大幾百文的花著,出點血就知道一時圖嘴上舒坦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