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的,想偷襲我們村,我呸!”甜水井村長從人群裡走出來,瞪著長山村長,一口啐道:“那荒山是我們村的,賣的錢也是我們村的,你們想要,門都沒有!”
長山村長不服,立刻反駁道:“那山一百年前也是我們的,你們彆想獨吞!”
“一百年的事你也好意思說,你咋不說兩百年前這天下還不姓蕭!”甜水井村長懶得廢話,大手一揮:“被我們給甕中捉鱉了,還有膽子瞎bb?給我揍!”
甜水井村村民一湧而上,將長矛反過來拿,躲在木刺柵欄後頭,拿棍子往裡一通亂捅。
這些長矛也是上回打狼的時候做的,又粗又長,比長山村民的武器都長。
一寸長一村強,長山村民忌憚著木刺不敢靠的太近,手裡的武器又太短,挨都挨不到甜水井村的村民,隻能被人圍在中間,打的嗷嗷叫。
老孫頭蹲在田埂上,嘿嘿的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叫好:“打的好,一群見錢眼開的東西,揍他們屁股!使勁點!”
村長也在人群中間拿長棍子捅,一邊捅一邊囑咐大夥道:“大家拿棍子捅,彆用長矛啊!”
“曉得嘞!”甜水井村村民一邊關門打狗打的開心,一邊道。
大家夥都很聽話的用棍子一頭,不用長矛尖刺,省的捅傷了人。
雖然說兩村械鬥出過人命,但是大家都明白,能不出人命儘量不要搞出人命,否則解下血仇,極其難以化解。
像今天這種關門打狗的玩法,把長山村的人摁在地上摩擦,打的他們鼻青臉腫不敢來就得了。
長山村的人被打的急,又還不上手,氣的一個一個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賴頭張腦袋上被敲了好幾個包,捂著頭嗷嗷叫,瞪眼盯著拿棍子狠狠戳他的人。
沈壯一雙眼睛惡毒的瞪著賴頭張,手裡的棍子打的特彆狠,自從他被太監了之後,沈壯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今個可算是找到機會了,狠狠的打泄憤。
賴頭張被打急了,還不了手,可卻能還嘴,捂著腦袋瞪著沈壯罵:“你就是那命根子叫狼吃的死太監吧!陰陽人,死太監,連男人都不是,還有臉跑出來丟人現眼,我呸!”
沈壯的眼睛頓時紅了,掄起棍子狠狠朝賴頭張頭上砸去。賴頭張腦袋一歪躲過了,衝沈壯做了個下流手勢:“拿個棍子捅那麼帶勁,是因為自己棍子沒了吧!哈哈哈,你這麼喜歡這棍子,拿回去娶媳婦用啊!哦對了,你那媳婦嫌棄你下頭沒把,不要你了,退婚了
,轉頭就嫁彆人,那人肯定是個真爺們,下頭帶把的!”
沈壯一下子被刺到了痛腳,嗷的一聲怪叫,將棍子抽出來,倒了個個,換了尖矛的一頭,惡狠狠的對準賴頭張。
旁邊看熱鬨的老孫頭眼尖,發現了沈壯的異常,遠遠高聲大喊:“沈壯,你乾啥呢,彆用尖頭,會出人命!”
沈壯此時已經紅了眼,管什麼尖頭不尖頭,他就是要賴頭張的命!
“快抓住沈壯!”老孫頭蹭的一下蹦起來,一陣風似得往沈壯這衝,沈壯兩邊的村民也看見了,扔下手裡的棍子就去搶沈壯的長矛,卻是來不及了!刺啦!尖銳的矛深深的刺入賴頭張的胸口,又刺啦一下拔了出來,殷紅的鮮血一下子從賴頭張的胸口噴了出來,滋的沈壯滿臉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