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一臉無語:“彆叫我乾娘,哎呦,我頭疼。”
牛愛花卻似壓根沒聽見,一口一個乾娘的叫,還要給胡氏揉頭。
胡氏嚇的趕緊跳上床,裹著被子睡在最裡頭,心說趕緊過了今夜,明個絕對不與這兩人同行!
劉寡婦見胡氏睡了,對牛愛花使了個眼色,母女兩個分彆洗了腳,躺在床上。
原本床就不大,還睡了三個人,尤其是劉寡婦長的肥碩,占了好大一塊地。
起初劉寡婦和牛愛花心裡還顧著胡氏,可當兩人睡著了之後,就顧不上了,睡的姿勢那叫一個隨意,牛愛花一條腿搭在胡氏身上,沉的胡氏苦不堪言。
胡氏把牛愛花的腿推了下去,可沒一會牛愛花又搭了上來,胡氏試圖叫醒那母女,可兩人睡的似死豬一般。
胡氏滿心都是絕望:尼瑪她招誰惹誰了!
夜深人靜,胡氏聽著耳邊劉寡婦和牛愛花的呼嚕聲,簡直跟打雷似得,欲哭無淚。
忽的,門外傳來敲門聲,是廖大夫的聲音。
胡氏趕緊下床,穿了衣裳,把門打開。
廖大夫見胡氏出來了,看了眼胡氏身後床上那死豬一般的母女兩個,一臉同情的看著胡氏:“苦了你了。”
胡氏唉了一聲:“那兩牛皮糖,唉……你在柴房咋樣?”
廖大夫擺擺手:“彆提了!唉,不行,這房間是咱們兩個出錢開的,咋能讓她們給占了呢!咱必須給她們趕出去!”
“咋趕?”胡氏也是這個意思,憑啥她和廖大夫出的錢,卻讓劉寡婦母女占了便宜。
“咱倆,一人抬頭,一人抬腳,給她們扔柴房去!這兩人睡的似死豬,肯定醒不了!”廖大夫道。
胡氏捂著嘴偷笑:“成,就這麼辦!”
於是兩人進了屋子,用被子將劉寡婦一裹,廖大夫從頭那邊抬著,胡氏抬腳,把劉寡婦抬到柴房,往草垛上一扔。
劉寡婦依舊睡的死豬一般,毫無要醒的跡象。胡氏和廖大夫又把牛愛花抬了出來,跟劉寡婦一樣扔在柴房的草垛上。
兩人累的腰疼,往房間裡走,從櫃子裡又拿了床被子出來。
廖大夫道:“快睡吧,明天咱們早些出發,省的那兩個黏著咱們。”
胡氏打了個哈欠,她已經眼皮打架了,便往床上一倒,瞌睡立刻來了,半夢半醒間卻想起一件事來:“廖大夫,你睡哪啊?”
廖大夫甕聲甕氣的聲音傳來:“你睡你的,彆管我。”
胡氏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立刻就秒睡了。這一晚上,胡氏做了個夢,夢見牛愛花又睡在她旁邊,一條胳膊非要搭在她肩膀上,咋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