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這麻將,張公公可是非常感興趣,這玩意看著新奇的很,應該挺好玩的。
“這是缺一個人啊,那我來頂上行不?”張公公一臉熱切。
老孫頭見孫寧明顯對打麻將不感興趣,既然張公公想玩,剛好來湊個腿子,便答應了,道:“好好,張公公快請坐,我給你講講這麻將怎麼玩…”
張公公坐下,眾人開始教他規則,對於這等娛樂之事,一般人都學的很快,打兩圈就基本熟悉了。
“哎呦,這麻將真真有趣的很啊!”張公公越打越上癮,滿臉紅光。
四人便在這裡快樂的打起了麻將,孫寧無奈的看著爺爺和太奶奶打牌,今日他訂婚,前頭得有孫家的人招呼著,他們在這打牌,隻能孫寧自己出麵,去前頭招呼客人了。
那邊的沈薇已經走到了謝長亭受刑的房間,推開門,屋裡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按理來說,人受刑總會流血,屋裡關著門窗,總會有血腥味。
可這屋裡,氣味卻乾淨的很,沈薇自認為鼻子算是挺靈的,但是她一點血腥味都聞不到,於是第一反應就是對孫寧的手法在心底裡表示佩服。
沈薇抬頭一看,見謝長亭坐在凳子上,垂著頭,從側臉來看,臉色極其差,滿臉滿脖子都是汗。
謝長亭穿著淺色的衣服,沈薇打眼看過去,衣服很乾淨,沒有紅色的血跡。
“謝三公子。”沈薇站著,叫了他一聲。
謝長亭的腦袋歪了歪,身子明顯的因為恐懼一顫,他還以為孫寧又回來了!
剛才那幾個時辰,是謝長亭一輩子裡最最恐怖最最難熬的幾個時辰,孫寧在謝長亭的心裡,已經化身為魔鬼。
現在隻要是聽見或者看見和孫寧有關的人或者事,謝
長亭都會嚇的瑟瑟發抖,生怕孫寧殺個回馬槍,沒折磨夠他,又要再來一遍!
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謝長亭再也不想嘗一遍了!
不過當看清楚來的人是沈薇的時候,謝長亭的身子明顯鬆了一些,他嘴唇發白,斜著眼睛看著沈薇,眼裡有氣無力,卻充滿了怨恨。
“你來、做什麼…”謝長亭聲音很弱。
“我來看看孫寧大人的刑罰有何妙處。”沈薇已經確定謝長亭失去了抵抗力和行動力,根本對自己造不成威脅,於是大搖大擺的走過來,站在謝長亭麵前來回觀察,道:“謝三公子,你的刑罰受在哪了?”
謝長亭惱火的很,他知道沈薇是來看他笑話的,惱怒道:“我為何要告訴你,你快滾出去!”
沈薇摸著下巴,嘖嘖道:“嘖嘖嘖,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還這麼凶做什麼?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告訴我,省得我自己動手找,到時候你受更多罪。”
謝長亭一聽,害怕了,不情不願的咬著牙道:“在、右手臂上有一處,左肩膀一處,胸膛兩處…你、你要看便看,橫豎我也動不了了,隻是這些地方有傷,你下手輕些,莫要再弄傷了我…啊!!啊!!沈薇你扯我傷口做什麼,你放開!疼死我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