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外喧嘩?”玉輕寒指尖拿捏著茶盞,眉峰輕輕收緊了幾分。
車夫扭頭,恭敬的回應:“公子,是一婦人帶女求醫。”
“哦?”玉輕寒應了一聲,指尖輕挑開了簾子看去,那婦人麵黃肌瘦雙眼烏青,懷裡的小姑娘約莫三四歲,像是沒了氣息。
見狀,沈薇也隨玉輕寒下去瞧。
玉輕寒探了探那孩子的脈搏,麵子不太好看,隨即叫沈薇取來了銀針。
之間玉輕寒將銀針紮入了孩子的人中,不一會,孩子發出了微弱的哭聲:“娘…”
“娘在這兒,在這兒呢!”婦人泣不成聲的摟著女兒,手指都在顫抖。
“玉公子,你是個大善人,我求你救我女兒一命,金陵所有的大夫都說沒得治了!”婦人一個勁的給玉輕寒磕頭。
沈薇實在看不下去這種場麵,將她扶了起來:“你放心,我師傅一定會幫你救女兒的。”
玉輕寒瞥了她一眼,沈薇滿臉無辜,最後,把這母女二人帶了回去。
她們住在一個單獨的院子裡,據說這種病會傳染,沈薇倒是有些好奇了。
“那小姑娘得的什麼病,怎麼看著很嚴重的樣子?”沈薇不禁好奇。
玉輕寒正在施針的同時,隻見小姑娘突然間睜開眼睛,一雙瞳孔散發著血紅的顏色,嘴裡吐出了白沫,渾身開始顫抖得起來。
“按住她。”玉輕寒微微皺眉。
抽搐了片刻後,她的身體才平穩下來,沈薇神色難看,給她擦乾淨的吐出來的白沫。
“這是鼠疫,去把手洗乾淨,帶上厚的麵紗在進來。”玉輕寒冷靜的吩咐著。
“哦,好。”沈薇正在發愣,趕緊點頭應下。
再次進來的時候,瞧見小姑娘的麵上頭頂紮滿了銀針,沈薇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鼠疫,是不是像狂犬病那樣,一旦發病起來連自己都會咬?
想著,沈薇歪著腦袋看玉輕寒診治。
寫了藥方後,玉輕寒輕歎一聲:“雖不是什麼大病,
但也不好治,藥材更是罕見,也難怪那些大夫一個個都束手無策。”
“師傅,那這鼠疫該怎麼治療?我聽說城外鬨了鼠疫很長一段時日了,要不是最近選秀,都不會開城門的,估摸著這母女二人就是那時候溜進來的。”沈薇輕聲說著。
聞言,玉輕寒倒是斟酌了好一會,隨後一本正經的說:“既然如此,那的確應該要找一個控製疫情的辦法。”
“這麼說,師傅你有辦法?”沈薇麵露驚喜。
玉輕寒輕挑眉峰:“我說了嗎?”
“你可是神醫,神醫說話不可以反悔的,否則就是一個小豬。”沈薇頂起了豬鼻子。
見狀後,玉輕寒不禁笑了,還有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