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把司寒從豬圈內帶出來,本以為春藥會很好解決,沒想到那幫家夥喪心病狂喂了司寒一兩春藥。
一兩春藥是什麼概念?
這麼說吧,一克春藥就能讓一個男人一夜七次狼。
現在司寒服下了一兩,這絕對是奔著要司寒的命去的。
而且還是以那樣的方式屈辱的死去。
許琳查看完司寒的情況,臉黑如鍋底,隻覺得那些人死的太便宜他們了。
就應該讓他們在地獄裡掙紮上幾百年再去死。
氣歸氣,人還得救,許琳用了渾身解數也沒能把司寒身體裡的春藥全部排完。
最後無奈之下許琳隻能獻身,總歸不能看著司寒爆體身亡吧。
但是這筆賬許琳記在了小本本,不能向受害者收賬,那就向施暴者收賬。
兩人在無人的彆墅裡瘋狂了一天一夜,司寒這才沉沉的睡去。
也就是許琳身上有不少保命的藥丸子,否則司寒還得累死。
許琳這個修煉之人都累的起來身,何況普通人哦。
昏睡前,許琳在心裡把施暴者罵了千百次,這才沉沉睡去。
等到許琳醒來時,迎上的就是司寒那雙亮晶晶的眸子,還有那眼底深深的內疚。
司寒很清楚自己是被許琳所救,可是自己又恩將仇報侵犯了許琳。
講真的,一醒來發現身邊躺著的女人是許琳時,司寒很慶幸,否則他情願死。
隻是兩人的第一次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司寒深深的覺得對不起許琳。
想彌補卻不知從何下手。
許琳眨眨眼睛,嘶啞著嗓子問道:“你醒了,身上還有哪不舒服嗎?”
為了給司寒治療,她可是靈泉水,木係異能,還有各種藥丸子齊出啊。
“我沒事了,謝謝你。”司寒眼睛眨也不眨的回話,盯著許琳的眼睛說道:
“現在我是你的人了,這一生都是你的人。”
許琳的眼睛瞪的更大,這是想讓她負責嗎?
隻是她要負責嗎?
彆的不說,司寒的身材是真的很棒,嗯,活也做的不錯。
就是吧,許琳歪頭,她想鹹魚躺啊。
算了,不糾結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許琳覺得她應該先收賬。
於是許琳一邊運用木係異能遊走全身,一邊看著司寒問道:“你的任務是什麼?
又是怎麼中的招?”
“我的任務是來追殺背叛者何治國,隻是我一落地就受到追殺。”
司寒說到任務神色嚴肅起來,緩緩講起他落地後的經曆,那經曆真的特彆凶險。
被人沒日沒夜的追殺了三天四夜才找到機會脫身,後來幾經周折這才與新的接頭人聯係,結果!
看看司寒現在的慘樣就知道新的接頭人也出了問題,而且還把司寒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