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賠錢貨,你是想造反嗎,看我不打死你。”
一個男孩子被許老太教的張嘴死丫頭小賤人,閉嘴賠錢貨,那是一點好的都不學。
前世許琳無數次想揍他,都因為他是許家唯一的男娃而不敢動手。
現在嘛,管他是不是許家唯一的男娃呢,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打死了也活該。
許琳重重的打出幾拳,打的許母沒有了反抗的力量,轉身招呼許坤與許暖。
第一拳打的許坤沒了聲音,第二拳打的許暖沒了聲音,然後拳打許坤,腳踢許暖。
房間裡響起打沙包的聲音,那真是拳拳到肉,聽著就讓人熱血沸騰。
打的許老太淚流滿麵,伸手想保護她的寶貝大孫子,
打的許母艱難往前爬,想替她的好大兒挨揍。
打的許父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趕緊衝過來救他的好大兒。
許暖:......看不到我唄,和著我沒挨打呢。
眼看又有人送上門找打,許琳立刻放棄兩個小目標,奔著許父打去。
一拳打在許父的氣門上,讓他提不起力氣。
第二拳打在他聲帶上,不會講話那就彆講話了。
第三拳打在他的腎上,讓他以後變成尿頻尿急尿不淨的玩意兒。
第四拳第五拳......
許琳一口氣打了32拳,拳拳到肉,打的許父許母直翻白眼兒。
吹吹小拳頭,許琳覺得胸口的那股惡氣撒了不少。
看看天色,時間不早了,重生回來第一天就讓她這麼累,
哼,一家子壞人,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走到許暖麵前,許琳居高臨下盯著驚慌的如同小鹿一般的許暖,高傲的問道:
“以後我睡你的房間,你睡那兒,”許琳一指堂屋角落,“有意見嗎?”
許暖:......有意見!
“有意見憋著,敢逼逼一個字,”許琳晃晃小拳頭,“揍你!”
許暖趕緊搖頭,沒有意見,她一點意見也沒有。
哼,許琳高傲的掃視一圈,堂屋幾人沒有一個敢與她直視,許琳這才滿意的走進許暖的房間。
進了屋,鎖上門,許琳把自己扔到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疲憊感湧上全身。
許琳意念一動,整個人消失在床上,進了空間,來到四合院的浴室,立刻放一缸熱水。
想了想,許琳又提了半桶靈泉水倒進浴缸,這才脫了衣服跳進去。
泡在水中,看著乾瘦如柴的身體,還有上麵密密麻麻青紫交加的傷痕,許琳覺得自己打輕了。
這一家子豺狼,從小到老就沒一個好東西,每天不是打就是罵,那是變著法的折磨她。
許琳就想不明白,都說養條狗養久了都有感情,為什麼這家人的心那麼硬?
抹了一把臉,許琳開始盤算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今天是1975年2月1日,也是她十六歲的生日,還有兩年多才會宣布恢複高考,
現在她隻有小學文憑,得想辦法拿到初高中文憑,以後好參加高考。
記得前世她生日第二天,知青辦上門通知他們家孩子多,符合下鄉的條件,最好出個人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