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回到家裡沒有看到許琳,許家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感覺身上的疼痛都輕了兩分。
可是當他們聽到院門響時,又齊齊僵在那兒,手裡的筷子握不住啪唧一下掉在桌上。
許老太緊張的問道:“是不是她回來了?她回來了,怎麼辦?”
許坤與許暖對視後,兩人拿起饅頭就跑,許坤衝向東廂,許暖衝進了許老太的房間。
啥也不說了,惹不起還是躲吧。
許母緊張的扯著許父的袖子,一個勁的用眼神詢問怎麼辦。
身為一家之主的許父能怎麼辦呢,隻能強作鎮定,他衝許老太使個眼神,小聲說道:
“老婆,你去潑黑狗血。”
“哦哦,我,我潑?”許母的語氣透著不確定,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眼淚都嚇出來了。
“對,你潑,記住了,隻能成功不能失敗,萬一失敗就等著被她打死吧。”
許父威脅一句,又看向哆嗦的老娘,“娘,你記得把驅邪的糯米撒在她身上,
對了,驅邪符,驅邪符可一定要貼在她身上啊。”
看到許老太堅定的點頭,許父鬆了一口氣,緊緊的握著桃木劍,帶頭向堂屋門口移動。
許琳走的不快也不慢,耳聰目明的她把房間裡的對話聽個齊全。
講真的,她對驅邪符期待已久,可惜許家三口太沒用,一直沒使上。
看來這一場是把她當邪物對待呢。
就是不知道誰的手段更高強,希望這三人不要讓自己失望,否則他們三人會哭的。
許琳抬手推開堂屋的門,身子往旁邊一閃,一盆黑狗血自她麵前飛過,嘩啦一聲全落地上了。
許母看著空空如也的門口愣住一秒,然後尖叫著扔掉手裡的瓷盆,嗷嗷叫著往後退。
並不知情的許老太與許父以為是潑中了,紛紛往前衝,許老太揚起糯米碗灑向現身的許琳。
被許琳側身躲過,許老太一看急眼了,立刻嗷嗷叫著撲向許琳,
她一手抱住許琳的大腿,一手把驅邪符拍在許琳的身上,然後一臉期待的盯著許琳。
許琳低頭與許老太對視,小嘴一咧露出森白的牙齒。
嚇的許老太一哆嗦,又嗷嗷叫著連滾帶爬的往後退,
正好與揮劍前衝的許父撞上,母子兩人滾作一團。
許琳彎腰撕掉腿上的驅邪符打量,最後失望的搖搖頭,這玩意屁用沒用,就是一個心理安慰。
也不知許老太從哪個騙子手裡買的。
許父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許琳兩手交錯,那張驅邪符被她一撕兩半。
看的許父眼皮子直跳,這,這邪祟也太強大了吧,驅邪符都對她沒用。
“你這桃木劍不錯。”
許琳淡淡的開口,小手一伸,許父還沒反應過來,桃木劍已經落在許琳手裡。
她抬手輕輕撫摸桃木劍劍身,這把劍得有幾百年曆史了,劍身上有淡淡的靈氣,
在龍國算是不錯的法器了。
可惜沒有遇到好主子,倒是埋沒了這把桃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