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也是這麼想的,也覺得自己的做法很對。
交代完工作上的事,許父說起了許琳的事,許琳的轉變太大了。
他做了各種猜想,甚至懷疑寶貝丟失與許琳有關,可惜他打不過許琳,所以希望老頭能提供幫助。
“你想在家動手,還是?”白頭發老頭問。
“在家動手隻怕動靜會很大,我是想趁著她在外麵的機會動手,
她目前正與秦家那邊談認親的事,秦家那邊有些騷操作,這不是一兩次就能談妥的,
肯定要在外麵跑好幾次,這是秦家與許家之間的路線圖。
從調查來看,她這兩次去的時候走的都是這條路,
昨天往回走的是這條巷子,那邊有個黑市,想來她是從許家回來後又往黑市逛過。
我覺得可以在這個位置埋伏。”
“你確定嗎?如果她不走這條路,你設想的埋伏就白搭了,
我倒是覺得不如在你們家裡動手。”老頭捋著自己的胡子,搖頭晃腦的建議,
“你在家裡動手,可以下毒可以下藥,還可以打黑棍,不管哪種手段,都很方便。”
說到下毒下藥,許父的臉色更難看了,老夥計說的這些手段他都用過。
那個小賤人邪門的很,沒一個有用的,沒用就算了,還把他們一家子按地上揍。
想想身上的疼痛,許父覺得自己沒有試錯的機會,他怕小賤人一個心狠滅他滿門。
兩人又嘀咕了一陣子,老頭這才說道:“這樣吧,我呢,幫你找幾個好手埋伏在你家裡,
你們先撒迷藥,為了安全起見,在撒迷藥的同時把毒噴霧也用上,然後。”
老頭從腰裡掏出一把消音黑槍,“再給你們配上這個,萬一失手就用這個打死她。”
許父看的眼睛一亮,這個方法安全性高,如果小賤人在這種殺招下還能逃過一命,
那他也是服了。
“不過萬事沒有絕對,你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如果收拾不了她,你打算怎麼辦?”老頭問。
“實在不行,我打算送她下鄉,她總不能給國家對著乾吧。”許父道。
老頭聽後點頭,確實送下鄉是一個辦法,當然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突然老頭一拍腦門問道:“你都說秦家知道她的存在了,現在下狠手不怕秦家懷疑嗎?”
“懷疑也沒辦法,小賤人不聽控製,再留著她危害更大,
而且芳芳送回消息,說是秦家對她的印象並不好,打算以養女的身份接她回去,
隻是小賤人心很大,不願意接受養女的身份,
還說什麼要麼徹底認親,要麼徹底斷親,她以為血脈親情能戰勝一切,當真是可笑。
芳芳自打懂事之後,就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從那時候起,她就開始討好秦家每一個人,
把他們的喜好拿捏的死死的,就算是芳芳想離開秦家,秦家人也舍不得,
如果一定要做取舍,最終結果就是小賤人被舍棄,隻不過芳芳的意思是小賤人留不得了。
要麼送到鄉下困她一輩子,要麼找機會弄殘或弄死她。
就小賤人現在的性格,弄殘風險還是很大的,倒不如一殺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