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這些人怎麼處理?”六子踢踢腳邊的屍體,一臉淡定的問。
“跺碎了喂狗,另外那三箱寶貝都送到阿鬆那裡。”
周雪梅起身居高臨下打量那幾具冒著熱氣的屍體,臉上一陣冷笑,
“讓他們喂狗都是便宜他們了。”
“是是,梅姐說的是,確實便宜他們了,照我說就應該把他們吊起來折磨上三天三夜,
然後把他們賣去挖礦。”六子討好的附和,出的主意也夠毒。
嗬,周雪梅冷笑,挖礦那是便宜他們了,折磨過她的人,一個都不能活。
“我去休息,你趕緊安排人送過去,明天七哥會派人過來拉走,你這邊注意點,彆出了意外。”
“梅姐放心,我肯定會辦的妥妥的。”六子拍著胸脯保證,沒有急著乾活,
而是像個小太監似的把周雪梅伺候睡下,這才出來招呼兄弟乾活。
不大功夫,東廂房走出來十多個身強體壯的漢子。
在六子的示意下,他們輕手輕腳的拉著三車寶貝離開。
許琳悄悄的翻牆離開,悄悄的跟在一行人後麵。
這幫人沿著馬路走了十幾分鐘,拐進了路邊的一戶大院內,院內靜悄悄的,從外麵看不出異常。
許琳悄悄的來到院牆下,沒有急著翻牆,而是用空間黑洞查看院內的情況。
這一看許琳眉梢一挑,好家夥,院子很大,得有三四百平方。
院內很空曠,三輛架車子停在院中一點也不顯得擠。
院子四角站著四名壯漢,剛好把院內的情況全部收入視線內。
許琳要是貿然翻牆,想躲過他們的眼睛實在是太難了。
六子站在車子前與一位長相斯文白淨的男子說話,看他的態度,男子的地位挺高的。
許琳支著耳朵側耳細聽,便聽到六子一口一個鬆哥。
“鬆哥,這是梅姐從吳成光的情人那兒搬來的,梅姐說吳成光可以乾掉了,
另外吳成光祖墳那兒也埋了不少寶貝,梅姐想讓鬆哥這邊安排人手挖回來。”
“既然是梅姐的功勞,為什麼不是你那邊出人乾活?”阿鬆淡淡問道,眼神在六子臉上掃蕩。
“我的人都是哪能跟鬆哥的手下比,再者我明天要護著梅姐下公社采購。”
六子倒是個識趣,立刻把自己後麵的安排一五一十的講給阿鬆聽,半點都沒也隱瞞。
從頭到尾六子的臉上都掛著狗腿式的討好笑容。
“鬆哥,我知道自己的地位,肯定不會與您爭,我的忠心也隻會獻給您。”
六子肉麻的表情讓阿鬆揚起嘴角,他抬手拍拍六子的肩膀,緩緩說道:
“記住你今天的話,我這人心眼小,容不得背叛。”
“鬆哥放心,一日是小弟,終身是小弟,這道理我懂,我六子不是那忘恩負義的,
六子的命是鬆哥救的,從那之後六子的命就是鬆哥的,您什麼時候都可取走。”
六子語氣真誠,表情認真,說的跟真的一樣,至於阿鬆信了幾分,那就不知道了。
事情談完,阿鬆示意六子可以帶人走了,待到六子一行人離開,阿鬆這才輕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