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哥吐出一口濁氣,臉上露出喜色,大西北,等著,他一定會去了。
徐家的寶藏也隻能屬於他。
想到以後的風光日子,鬆哥露出了貪婪又自信的笑容。
晚上八點,許琳、於彤鄭奶奶三人一塊坐上了火車,原本是想讓於彤陪著許琳的,奈何鄭奶奶不同意。
那是她老姐姐留下的唯一的兒子,她不到跟前看著不放心。
再加上有許琳背書,鄭奶奶的安全有保障,老鄭這個孝順兒子也隻能同意了。
讓老鄭不爽的是這幾天事情太多了,他根本抽不出時間請假。
否則他也得陪著前往。
好在老鄭給三人搞到了臥鋪,倒是省的跟彆人擠了,而且也省去了很多麻煩。
坐了一夜的火車,早上三人吃了早餐後就開始收拾行李,八點多鐘三人下車。
他們一出站就看到了一位身穿軍裝的小夥舉著牌子接人。
於彤立刻帶著兩人走過去,雙方確認身份後,許琳這才知道接人的小夥叫齊越。
是司戰的警衛員,司戰也就是許琳此行要救的目標。
“鄭奶奶,我先送你們去招待所安頓好,再帶你們去醫院可好?”齊越開著車問。
“不用,直接去醫院。”鄭奶奶一擺手,“我要先看看我的大侄子,他可是受老罪了。”
於彤沒有說話,隻是歉意的看著許琳,許琳回她一個笑容,睡了一夜,她並不覺得累。
先去招待所還是先去醫院,許琳都沒意見。
就這樣,一行人匆匆的趕到了軍區總院,司戰同誌住在單人間,外麵有警衛戰崗。
經過一路嚴格的盤查,三人終於出現在病房前,從盤查級彆可以看出司戰的身份很不簡單。
病房內站著一老一少兩位醫生,他們看到進來的三人眼神帶著審視。
最後審視的目光落在許琳的身上,很顯然這一老一少是認識鄭奶奶兩人的。
“鄭老,您好,這位就是您請來的醫生?”老人到嘴邊的神醫打個轉又咽下,有些稱呼還是避開為妙。
“葛醫生您好。”鄭奶奶先禮貌性的回一個禮,這才指著許琳介紹道:
“沒錯,這就是我請來的醫術很好的許琳醫生,我身上的碎片都是她取出來的,
您要是有疑問可以查看我的身體恢複情況。”
說著鄭奶奶伸出胳膊,示意葛老不信可以診脈自己確認。
葛老沒有客氣,正要伸手診脈,耳邊響起嗤笑。
“鄭老,您在開玩笑吧,您身上的碎片位置有多刁鑽您是清楚的,怎麼可能取出來,
您怕是被有心人騙人了。”
桃春秀說到騙時還特意斜了許琳一眼,顯然是意有所指。
被挑釁的許琳毫不客氣的翻個白眼,都懶的辯解,證人就在那兒,不相信可以檢查。
多辯解一句都是她心虛,許琳把目光落在司戰身上。
此人一頭白發,瘦的厲害,看著得有五六十歲,但是從鄭奶奶嘴裡知道他才43歲。
放在後世,男人四十一枝花,正是人生最好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