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笑著對於彤表示理解,她要是鄭奶奶她也會那麼興奮的。
遞上一雙筷子,許琳問,“吃了嗎?要不要一塊吃?”
“那我不客氣了,我們還真沒吃。”於彤接過筷子,“我娘擔心司大哥吃不好,
買了早餐就過來了,正好與小寒遇上。”她話鋒一轉感慨道:
“我真的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麼厲害,幾下就把司大哥治好了,唉,隻恨沒能早點遇到你啊。”
於彤做出誇張的表情,逗的許琳眉眼含笑,於彤卻沒停止感慨,
“司大哥倒下後,我娘沒少找關係請名醫,可惜都沒治好司大哥,
為此我娘沒少自責,說自己沒有照顧好老姐姐留下的唯一孩子。”
於彤想起過往,仍然心疼婆婆,明明身上有傷有痛,卻一直擔憂彆人。
在於彤的絮絮叨叨中兩人用完了早餐,這時齊敏也趕來了,代替了司寒的工作。
讓司寒回家休息,晚上再來代班。
這兩年多母子兩人就是這麼交換著照顧司戰,都沒休息好過。
看到許琳,齊敏難免又是一陣謝,特彆真誠的謝,還給許琳塞了不少錢票。
她要照顧男人,沒時間給許琳買禮物,司寒又是一個男孩子不懂買禮物,
齊敏就讓許琳回頭買些好東西犒勞自己,至於醫藥費,她會另付。
這點錢票可不能算在醫藥費中,搞的許琳哭笑不得。
就如許琳猜測的那般,司戰的身體指標達到了出院的標準,可是醫院不讓離開。
說什麼也得多觀察一天。
到了第二天,一群人才浩浩蕩蕩的出院,本以為會很順利,誰能想到在出醫院時遇到了意外。
居然有人想劫走司戰,而且用的還是玄學術法,這可真是直接撞到了許琳手上。
當時許琳陪著鄭奶奶就坐在司戰的旁邊,齊越開車,司寒坐在副駕座。
眼看著一張紙片人穿過窗子衝向司戰,許琳二話不說伸手捏住了小紙人。
這一手把車內的幾人都驚住了。
齊越更是嚇出冷汗,忍不住提醒道:“許同誌,現在可不興搞迷信啊,你快把那玩意收起來,
被人看到你就慘了。”
司寒則是冷酷著一張臉,眼神震驚的看著許琳手裡的小紙人,他一直用後視鏡觀察後麵。
看的可清楚了,那個小紙人是從鄭奶奶那邊的窗子上鑽進來的,直奔著父親而去。
要不是許琳那一伸手,小紙人就鑽進父親身體裡了,雖然他沒見過這種手段,卻知道這是害人的玩意。
“許同誌,這是有人想害我父親嗎?”司寒問,聲音裡透著冷意。
司戰這時候也反應過來,立刻把鄭奶奶護在身下,警惕的四下查看。
鄭奶奶想掙紮出來都做不到,想拍開司戰又怕傷到他的身體,隻能不停的讓司戰鬆開她。
一時間車內熱鬨起來,個個一臉緊張。
許琳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司戰,一臉淡定的說道:“確實有人想用邪術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