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常銘生怕許琳報案,為了保住小命,他下跪道歉,啥也不說了,他先磕一個。
隻求許琳能原諒他。
可是磕頭有用嗎?磕一個就能解決問題,那胡常銘以後還會繼續拆信。
許琳不可能輕易放過他,這種心思不正的人也不配當隊長。
經過思考後,許琳把知青院的人都喊了出來,把胡常銘偷看大家信件的事講給大家聽。
許琳想看看知青們的反映,看看知青院裡有沒有聖母。
沒想到許琳剛講完,一直躲在房間當鵪鶉,連胡常銘讓他背鍋都沒出現的杜勇跑出來爆料了。
杜勇像是一陣風似的衝進包圍圈,指著胡常銘的鼻子大聲說道:
“據我所知胡常銘還利用自己偷看過的信件內容,威逼某位知青每個月都要給他三十塊錢。”
這個某知青一出,付雅琴的臉色就變了,她知道這個某知青就是她。
想到胡常銘扣下的那封信,付雅琴心驚肉跳,可不能這個時候鬨開啊。
不等付雅琴想出對策,杜勇再爆猛料。
“胡常銘還偷偷的把你們家人夾在信裡的錢拿走了,好幾位都被他拿過。”
他爆料時一直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許琳卻利用精神力看到了杜勇臉上瘋狂的表情,這個男人也不像他表現的那麼老實可欺。
嗬,果然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許琳的精神力快速掃過胡常銘他們的房間,很快在夾縫中找到了付雅琴的那封信。
這是胡常銘威脅付雅琴的把柄,若是沒有了這封信,嗬嗬,倒了看看胡常銘那張嘴還能說清嗎?
想到這兒,許琳立刻把信從夾縫裡取走放進空間,他還看到了胡常銘的存款。
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人,手裡居然有好三百多塊存款,這些錢哪來的?
許琳有些同情的瞅一眼付雅琴,這三百多許琳沒有動,這可是讓知青們憤怒的本錢。
隻是許琳沒想到知青們憤怒的火苗那麼容易點燃。
杜勇的話才說完,知青們就炸了,紛紛懷疑胡常銘把他們家裡隨信寄來的錢貪汙了。
最重要的是,許琳發現新來的知青除了韓洪四人外,其他人的信都被胡常銘偷看過。
這就很惡心人了。
憤怒的知青們指著胡常銘的鼻子破口大罵,讓胡常銘還錢,有人開價十塊,也有人開價二十。
還有人讓胡常銘賠償一百的。
那價格開的,豈是一個亂字能形容。
胡常銘嚇的臉都白了,看向杜勇的眼神帶著刀子。
他真的沒想到杜勇居然在關鍵時刻捅他刀子。
或許許琳的話眾人會相信,但是事不關他們的利益,自然是不痛不癢。
他隻要求求情、賣賣慘,這些知青就會幫著他說好話,勸許琳做人要大度,要原諒他這一次。
可是杜勇這一手,直接絕了他求情的機會,倒是讓許琳成了看熱鬨的那個人。
事實是許琳真成了看熱鬨的那個人,她已經被憤怒的知青擠到了人群的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