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火氣,杜勇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對我動手?”
“動手?”蘇母嫌棄的上下打量杜勇,“你也配?”
五個字,兩個問號,問的杜勇臉更青了,所以他連讓人家動手都不配嗎?
媽蛋,太欺負人了,杜勇很想雄起,很想指著蘇母的鼻子罵,可是他不敢,也不能。
還是那句話,眼前的女人通身透著貴氣,他得罪不起。
“你是杜勇嗎?”
蘇母高傲的語氣聽的杜勇很不舒服,卻不得不點頭承認。
“我是杜勇,你們找我什麼事?”
“我是蘇亮的母親,蘇亮的事你聽說了吧。”
蘇母盯著杜勇的眼睛問,看到杜勇的瞳孔一縮,蘇母斷定杜勇應該知道一些內幕。
她也不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知道是誰害的我兒?”
雖是問話,眼神卻透著殺氣,盯著杜勇的眼睛出言威脅,
“你最好說實話,欺騙我的下場,我相信你不願意麵對。”
杜勇沉默,杜勇沉默的想自閉,他一個傷殘人士,怎麼會知道是誰害的蘇亮。
不對,或許他知道,可他能說嗎?
蘇亮的家世不簡單,那秦芳就簡單了?
一個間諜的女兒,居然沒有受到連累,還被人護在手心嗬護,沒點地位誰願意保她?
“杜勇,我勸你識相點,彆逼我動用關係,那後果你真的承擔不起。”
聽著蘇母的威脅,杜勇低下頭自嘲的笑笑,是啊,不管是誰他都得罪不起。
而且他這樣也是秦芳害的,可是自打回到知青院,秦芳卻看都沒看他一眼。
道歉,更不可能道歉。
一想到秦芳惡劣的態度,杜勇心裡就升起一團火,他也想給自己討個公道,可是他不敢,也沒能力討。
但是蘇亮的母親或許有。
既然如此,那他還有什麼可思考,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借刀殺人的事,他會!
杜勇收拾好心情,抬頭迎上蘇母犀利的眼神,沉聲道:“我怕我說出來你不相信。”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信?”蘇母反問。
杜勇嘲諷的笑笑,很想來一句他說了也沒有人信。
他回到知青院後,跟他們說是秦芳害的他,可是沒有一個知青相信。
他本想借知青們的手逼著秦芳負責,結果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吳豈更是勸他彆找事,秦芳與蘇亮不是他能得罪的。
萬一把人得罪狠了,扣他一個傳播迷信的帽子,他就完蛋了。
杜勇知道他手裡沒有證據,按不死秦芳,也知道萬一被扣上帽子,他就真的完蛋了。
沒辦法,他隻能忍著,他除了忍著還能做什麼?
哦對了,他還能恨,他平等的恨每一個知青,可也隻能恨,啥也做不了。
“我跟彆人說,是秦芳害的我,沒有一個人信我,我也拿不出證據。”
盯著蘇母收縮的瞳孔,杜勇惡劣的笑了,“如果我說蘇亮是秦芳害的,你信嗎?”
不等蘇母回答,杜勇自嘲的大笑,笑了幾聲後才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