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看著陽元大師有點小驚訝,盯著陽元大師打量,她真的沒想到陽元大師會尋來。
不料在許琳打量他時,陽雲大師浮塵一揮,轉身避開了許琳的視線。
“許道友好本事,居然無聲無息摸到了我雲陽觀。”陽元大師說完退後一步,單手作請,
“許道友不介意坐下聊一聊吧?”
“不介意,不過。”許琳盯著那處位置笑了,“有機關的位置就省了,咱們還是席地而坐吧。”
說著許琳盤膝坐在地上,欲要打量陽元大師的麵相,又被他避開了。
這老道有意思啊,許琳對陽元大師升起了興趣,覺得他應該不是玉化大師心裡的那幅樣子。
這個陽元大師還是有些水平的。
陽元大師拿出一張麵具罩在臉上,這才坐在許琳對麵,他以為一張麵具就能擋住許琳看他麵相。
卻不知許琳還有精神力可以用,眼睛不能看,那就用精神力瞅吧。
“許道友就不好奇我是怎麼認出你來的嗎?”陽元大師笑問。
“不好奇,好奇害死貓,人啊,好奇心太重沒好處。”許琳屈指掐算,嘴巴也沒閒著。
那違心的話說的可自然了。
陽元大師看著許琳的動作笑了,一不知他生辰,二觀不了他的麵相,他倒要看看許琳能算出什麼?
“許道友若有好奇,不妨直接詢問,貧道定當如實回答。”
哦,許琳瞅著笑的一臉假假的陽元大師,立刻問道:“大師真名叫什麼?”
“出家人跳出三界,不在五行,隻有道號,沒有真名。”
陽元大師的回答並沒有出乎許琳的意料,這老道滑的很。
扯了一堆,就是不願意說出自己的真名,偏偏還要用真名命名道觀,真是虛假滴很。
“那你跳的真遠,雲陽,這名不錯。”許琳收起掐算的手勢,“雲陽,現年六十有八,
曾是官家之後,因父貪汙修河堤的款項,且金額巨大,致使河堤失守,百姓死於洪水者眾,
被判全家抄斬,你使用金蟬脫殼之計才得以苟活至今。”
許琳每說出一個字,陽元大師的臉色就難看一分,他沒想到許琳居然能算出那麼多東西。
“你天生反骨,目下無塵,拜師學了一點皮毛,便開始報複查案官員。
得手後又害死你的恩師,盜取他的道觀,在亂世之中修煉邪術,害人無數。
雲陽,你該死!”
許琳盯著陽元大師,淡淡的下了定論。
聽到你該死三個字,陽元大師哈哈大笑,似是認為許琳講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他不認為許琳有殺死他的實力,許琳能弄死玉化,那是玉化學藝不精。
也是他有意藏拙,沒有把絕學傳授給玉化導致。
陽元大師相信自己隻要一出手,許琳定會敗在他的大手之下。
“許道友,我叫你一聲道友,是尊重,我若不尊重,便喚你一聲小賤人,你又當如何?”
“我不當如何,我隻會抽你兩巴掌。”說完許琳抬手啪啪兩下。
明明她的小手是在麵前揮動,卻落在陽元大師的臉上,打的他兩邊臉頰起了五指山。
也打的陽元大師火衝天靈蓋。
他都68歲了,是古稀之人,還是得道高人,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打臉,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