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彪叔的質問,許琳也不生氣,而是笑眯眯的來了一句,
“不說行嗎?”
問完她還扭扭脖子,感覺這個彪叔做事不利索。
人都清場了,接下來不應該抄家夥打一架嗎?
就算是要談,也應該是秀完肌肉再談,你啥都沒秀呢,在這裡叨叨什麼呢。
真以為憑著一張嘴皮子就能談成了。
呸,不知道拳頭才是談判的先決要素嗎?
看著許琳挑釁的動作,彪叔知道這是真的來砸場子的,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砸場子了。”
彪叔問完也開始扭脖子,不僅扭脖子,還捏拳頭。
那骨頭捏的喀喀作響。
“對呀,我就是來砸場子的,你才看出來啊,那你眼睛不行啊,瞎的可以啊,到現在才看出來。
你說你眼睛瞎成那樣人,你的小弟是怎麼服從你的,不會是陽奉陰違吧。
還有你的大哥也夠瞎的,怎麼會收你當小弟呢,簡直是拉低他的檔次啊。
哎喲,這麼瞎的你還是彆活了,你活著就是浪費空氣啊。
咦,你也不能死,你死了豈不是浪費土地。
哎,不對不對,你可以死,死了之後把你的骨灰往大海裡一撒,那就浪費不到土地了。
就是吧,你這骨灰往大海一撒,大海就遭了老罪了,那是被嚴重汙染啊。”
許琳一邊損彪叔,一邊做出誇張的表情,明明是嚴肅的場合,愣是說的不少馬仔低頭偷笑。
彪叔活了一把年紀了,第一次遇到講話這麼難聽的,聽他的意思他是活不起,也死不起啊。
不管活著還是死去,不是浪費就是汙染,那是想讓他哪樣啊。
呸,彪叔發現自己的思想被帶偏後,氣的衝著許琳狠狠呸了一口濃痰,顧不得再放狠話,立刻喝道:
“你們都是死人啊,給我打,狠狠的打,今天我要把他活活打死,剁碎了喂狗。”
“是。”眾馬仔一聲應下,立刻提著武器衝上來,特彆是之前偷笑的,衝的最快。
生怕自己偷笑被彪叔發現記恨上。
“喲喲喲,我說你個眼瞎的,你可真沒公德心啊,殺心那麼重,也不怕影響子孫後代。
你這麼視人命如草芥你老娘知道嗎?你兒子知道嗎?”
許琳的問話彪叔還沒反應呢,他的馬仔們先提出質問了。
“啥,彪叔,你有兒子了?”
其他人也驚訝的看向彪叔,那震驚的模樣一點不似作假。
看來彪叔有兒子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啊。
“看什麼看,還不弄死他。”彪叔不答反罵,“你們一個個死是的嗎?再不弄死他,我弄死你們。”
眾馬仔一聽抖了抖,彪叔是個狠人,說到做到的狠人,不想死的他們立刻轉頭衝向許琳。
這次不管許琳說什麼,他們也不敢停下來,而且還有人心裡想著回頭怎麼討好彪叔。
一定要在彪叔麵前表表忠心,絕對不能讓彪叔記恨到心上,更要保證不把他有兒子的事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