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的愚蠢問題直接把吳豈問住了,不是這人什麼意思啊?他至於故意為難一個偷兒嗎?
一個人得蠢成什麼樣教了十幾遍還學不會?
除非是他故意不學,不想乾活。
想明白真相後吳豈更怒了,看劉煜的眼神帶著冷意,這位京都來的少爺想擺爛可以,但是彆連累他。
吳豈直接把任務田一分為二,他隻乾自己的那一部分,至於劉煜的,他想乾成什麼樣,那是他的事。
劉煜不在乎工分,他吳豈在乎。
就這樣劉煜一上午乾的活還沒有半分地,而且還乾的嚴重不合格,得重乾,氣的吳豈想罵娘。
事實上吳豈也真的罵娘了,指著劉煜的鼻子罵他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在逃避乾活?
如果不想乾活可以說出來,實在不行就把腿割傷請病假,彆在這裡折磨他拖累他行嗎?
記分員站在那裡看著吳豈指著鼻子劉煜的鼻子罵,看劉煜的眼神像是看垃圾似的。
身為老農民,最是看不得彆人糟蹋糧食。
可是這個劉煜倒好,一上午乾了不到半分地不說,還有一半的花生落在地裡。
這活乾的,連幾歲大的孩子都不如。
“吳知青,你好好的教一教劉知青,這片地得返工,否則不僅沒有工分,還得倒扣工分。”
記分員說完轉身走了,他要找到大隊長彙報劉煜的情況。
吳豈張張嘴,很想把劉煜推出去,他不想帶這個新人,真的,一點都不想。
可是記分員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啊。
沒辦法吳豈隻能陰沉著臉看向劉煜,冷冷說道:
“記分員的話你聽清楚了,這片地你重新挖一遍,如果再落下那麼多花生,後果自負。”
說完吳豈轉身就走,一點幫著乾活的意思都沒有,反正任務田分開了,劉煜乾孬乾好都是劉煜的事。
劉煜想擺爛,想拖他下水,做夢去吧。
他在鄉下的幾年可不是白混的,比劉煜更會逃避勞動的人他都見過。
隻不過人家會拿錢開道,可是劉煜隻會拿他的厚臉皮與不要臉開道。
想著回去還要做午飯,吳豈更不爽了,劉盼弟她們的離開,讓吳豈這些男知青不得不進廚房做飯。
除非他們不想吃飯。
至於讓齊蓮兒做飯,他們倒是想,問題是齊蓮兒不乾啊,一說讓她做飯就紅眼睛。
還說什麼自己不會做飯,平時都是陳招弟做飯,她打下手。
幾個意思,難道還想讓他們幾個大男人做給她吃嗎?
呸,真不要臉!
本來對齊蓮兒還有點意思,現在吳豈是半點意思都沒有,心裡裝的滿滿的都是負能量。
那是看誰都不順眼。
中午休息時許琳因為聽八卦太投入,走的晚了點,正好與其他知青撞到一塊了。
看到吳豈的大黑臉,許琳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是無語,當然她啥也沒說,直接回房了。
打水洗漱後,許琳躺在屋裡休息,第五晴雪點火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