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狗東西都是吃屎長大的,彆人都偷家了,他們居然一點異常都沒發現。
要不是我們發現賬本與證據丟失,到現在還不會爆出來呢。”
“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出那些調查人員,把他們手裡的賬本與證據銷毀。”
黃景天無力歎息,他以為隻有自己記賬,收集證據,準備隨時拿捏那些同犯。
沒想到每個人都抱著他這種心態,這心態要不得啊,要不得!
真的害人不淺!
“我已經命令手下調查了,這幾天春城並沒有身份特殊的人員進來。
要說一定有,也就隻有富春路招待所住進了一個小姑娘。
那小姑娘是青山縣執法局的工作人員,還是來調查人口失蹤案子的。
發現她的來意後,就被軟禁在了招待所。”
黃景濤說到許琳,真的沒往許琳身上多想半分,在他眼裡許琳就是一個受排擠的小姑娘。
不受排擠也不能讓一個小姑娘過來調查案子,而且還是一個年紀很小,沒啥工作經驗的小姑娘。
“確定隻有她一個人嗎?她會不會隻是一個幌子,是負責吸引我們目標的燈泡。”
黃景天坐直身體,凶狠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她,都抓起來嚴審,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兩人正說著,黃佑推門進來,一臉不情願的問道:“爹,二叔,你們叫我回來做什麼?”
“做什麼?”黃景天看著黃佑那不正經的二流子樣就來氣,“你說做什麼?你不知道有人來偷家了。”
“偷家?偷什麼家?還有人敢偷咱們家嗎?”
黃景天坐到沙發上,歪歪斜斜的靠坐著,一臉囂張與不在意。
“你,”黃景天更來氣了。
黃景濤一看父子兩個要吵起來,趕緊插話,
“小佑,你不知道有人進入春城偷走了我們這一派的犯罪證據。
如果這些犯罪證據被送出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真的偷家了?”黃佑頓時坐直了身體,這可不是小事,不得不嚴肅對待,
他看著黃景濤問,“二叔,你那裡有線索嗎?”
“沒有,也沒找到懷疑的目標,從下麵彙報上來的消息看,
執法隊伍隻有一個小姑娘進入春城,還沒展開活動就被軟禁在招待所了。”
“軟禁在哪個招待所?既然是執法員不可能那麼順從的接受軟禁吧?”
黃佑來了興致,他對小姑娘小媳婦什麼的特彆有興趣,特彆喜歡跟這類人打交道。
“住在富春路招待所,”黃景濤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小佑的話倒是提醒了我,
一般年輕人衝勁很大,不可能乖乖的接受軟禁,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
說著黃景濤拿起桌上的電話拔出,黃景天與黃佑也支起了耳朵。
特彆是黃佑,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富春路招待所,這名好熟悉啊。
好像在哪兒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