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那是人說的話嗎?
韋豔在掙紮的同時耳朵也沒閒著,聽著兩人的討論,韋豔越發的絕望,她知道她遇到了變態。
就在韋豔眼淚糊了視線時,房門打開,許琳笑眯眯的走進來,加入閒聊。
“哎喲,你們說的太好了,我怎麼沒想到還有這招呢?”
“是吧,你也覺得我這主意好。”醫生驕傲的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後!
“你是誰?你怎麼出現在這裡?”醫生皺眉盯著許琳問,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也沒穿工作服,這可是嚴重違規的行為。
“我是你爹。”許琳抬著下巴,表情可傲,“孫子,跪下喊一聲,讓老子聽聽。”
許琳說的是英語,醫生與普勒都聽懂了,就連床上的韋豔都聽懂了,驚的忘記掙紮。
三人的視線都落在許琳身上,驚訝許琳的大膽,她知道她在跟誰說話嗎?
韋豔甚至還在心裡排了輩分,很想提醒一句差輩了。
“來人,來人!”醫生大喊,他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這個小姑娘來者不善啊。
而且小姑娘看到房間內的情況,居然一點驚訝的神色都沒有,顯然她是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那麼小姑娘是誰?
醫生的心頭閃過無數疑問,人也走向許琳,“我不管你是誰,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
“怎麼滴,來了還不讓走了?”許琳笑嘻嘻反問,一點不待怕的。
甚至還欠欠的來了一句,“喊吧,喊吧,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醫生被鎮住,上前的腳步停下,支起耳朵聽外麵的動靜,他喊了那麼大的聲音,按說保安應該過來了。
為什麼一點腳步聲都沒有。
還是說那些保安都被!想到那個可能,醫生打了一個哆嗦,不停的提醒自己那是不可能滴。
怎麼可能,這裡的保安身手可不一般,都是經過特訓進來的,而且個個都忠心。
“咦,你不是想留下我嗎?你倒是來啊,你來啊。”
許琳伸出手指勾了幾下,示意醫生快點過來,她的拳頭已經饑渴。
可是許琳不知道,她越是表現的放鬆,對麵的醫生的越是不敢大意,越是慎重。
醫生的手摸向自己的腰間,既然喊不來保安,那他就隻能自己動手了。
然而還不等醫生摸到腰間的槍,許琳的拳頭已經落下。
“狗東西,你不講武德啊,我都給你公平決鬥的機會了,你居然想用槍,你是怎麼想的?
你的騎士精神呢?被狗吃了?”
許琳邊打邊罵,不大功夫房間裡除了罵聲就是慘叫聲,醫生真的沒想到一個小姑娘拳腳那麼重。
他感覺自己的鼻梁骨斷了,下巴歪了,耳朵被踹爛了。
嗷!醫生這次的慘叫伴著男人的自尊,他感覺那裡碎了,還是兩個都碎了。
“狗東西,讓你害人,讓你害人,你這個大禍害,讓你玩的花,讓你不尊重女性,
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抱了一條大粗腿,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沒人性的玩意,你爹娘生你還不如生塊爛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