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看老子像是缺錢的人嗎?”許琳翻個白眼,“錢對老子來說就是一串數字,懂?”
那大話說的普勒一個字都不信,在普勒的印象裡,亞洲那邊很窮的,都是窮鬼。
雖然不信,普勒也不敢明說,隻能拚命點頭,懂懂懂,不要錢就能放過他最好,他可不想被打。
躺在手術台上的韋豔眼神閃爍,她也覺得許琳在吹牛,錢就是一串數字,嗬嗬,那怎麼可能。
她離開龍國前,龍國的大部分家庭都很窮,就連工人階層基本上也是月月光,每到月尾最盼望的就是發工資。
哪怕能存上幾百塊錢就算是了不起的富裕人家。
除了那些祖上是資本家或者世代為官的,有幾個家底豐厚的。
他們韋家祖上出過探花,到了她這一代家底也沒剩多少,她隻帶出了十幾根金條就把家底搬空大半。
最可恨的是金條還沒保住,韋豔每每想起往事就嘔的要死。
不過她不後悔逃出來,不逃出來她就沒機會開眼,也沒機會讀大學,讀研究生。
她隻是想讓自己過的更好點,她能有什麼錯呢?
似是感應到韋豔的心聲,許琳扭頭看向躺在手術台上,鮮血還在往外流的韋豔。
瞅著她那不知悔改的臉,忍不住發出冷笑。
這個女人還真是撞到南牆都不回頭。
不過這是韋豔的選擇,許琳才不乾涉呢。
許琳扭頭盯著普勒一陣打量,這家夥的地位高,結識的人脈多,與那個醫學狂人布魯諾關係不錯。
從普勒的麵相上,許琳得到了布魯諾的資料,隻是布魯諾藏在哪兒,普勒也不知道。
這個莊園隻是天火的一處大據點,莊園的主人叫傑森,名麵上是個農場主,算不得有錢人。
至於實際上是不是有人錢,從許琳的收獲就能看出來的。
許琳還從普勒的臉上看出他的錢財都藏在哪兒,普勒是個謹慎的人,他的錢財根本沒往銀行存。
也不像有些人把錢存入瑞士銀行,他是直接挖了一個地洞,把錢財藏在了其中。
當然了,那個地洞也不是隨便挖的,而是挖在了他的葡萄園裡。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許琳一腳把普勒踢暈,這才走向了韋豔。
“同誌你好,我叫韋豔,是龍國人,你,你也是龍國人嗎?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
韋豔滿臉激動的望著許琳,滿是懇切的說道:
“同誌,求你趕緊幫我拔掉針管,我,我被抽了很多血,頭暈的厲害,再抽下去我會死的。”
“哦,你是龍國人?嗬嗬,”許琳笑了,“你對外不是一直以美國人自居嗎?
你不是已經拿到了綠卡嗎?你怎麼是龍國人呢?”
許琳歪頭打量韋豔,嘲諷道:“你這國籍還能變來變去啊,你這麼善變你的美國主子知道嗎?”
“你。”韋豔心虛了,一股火氣突然升起,她冷聲質問,“你調查我?”
“調查你,你也配?”許琳翻個白眼,瞅到韋豔升起的氣勢給氣樂了。
麵對外國人,韋豔虛的跟沒腎似的,麵對她這個龍國人,嗬嗬,氣勢倒是足啊。
都敢大小聲了,看來真是給她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