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好奇時宴湊到了水盆前,就著盆裡的水一照,時宴嘴角狠狠的抽搐。
彆說,他現在與那個白人真的很像,不對,是一模一樣。
如果他能模仿出白人的行為舉止,那就完美了。
當然了,時宴不是魔術師,他模仿不來,好在旁邊還有許琳呢。
“跟著我,你不用開口。”許琳拉著時宴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低聲咒罵。
罵白人辦事不利,乾的都是什麼事,浪費那麼多人力圍在這裡有什麼用?
區區一個時宴,值得嗎?
如果因為白人辦事不利壞了整體計劃,他一定要讓白人好看。
許琳的神色很大聲,罵的也很臟,時宴假扮的白人一路低頭做小,一句話都不敢回。
他這個領頭人都裝孫子了,彆人更不敢伸手阻攔。
於是許琳拉著時宴一路無阻出了包圍群,來到了許琳的汽車前。
時宴看一眼汽車上的標誌,嘴角再次一抽,眼前這位魔術師不僅裝的像,連汽車都搞到手了。
這麼高的標配,誰會相信許琳是來救人的。
誰又能相信時宴這個正主已經被帶出來了?
坐到汽車上,許琳二話不說啟動汽車就跑,這時時宴也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小聲詢問,
“你說我老婆有危險是咋回事?”
“你的夫妻宮一片晦暗,不出意外你的妻子有生命危險。
不過你的子女宮沒有變化,想來你的兒女還是安全的,現在我要帶你去救你的妻子,希望能趕上吧。”
許琳頭也不回的講了一串話,汽車飛快前進,哪怕是再無知的人也能看出她在超速駕駛。
這裡是學院的地界,行人不少,許琳的汽車開的七扭八拐,時不時的就會來一個雜技表演。
那動作,哪怕是大片都拍不出許琳的效果。
時宴在聽到妻子有危險時臉色大變,嘴唇哆嗦著問道:“還有救嗎?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本來不知道,看到你便知道了。”許琳又是一個急拐,沿著小道飛駛。
時宴看的眼皮子直跳,對許琳的話有些懷疑,他自己都不知道妻兒在哪兒。
在收到危險信號後,他就把妻子送走了,接應的同誌帶著妻子說是要逃往安全的地方。
具體逃到哪兒真的不知道。
時宴的腦子亂哄哄的,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急的後槽牙都咬鬆了。
“你彆急,急也沒用,希望我們能趕上吧。”許琳說著看一眼時宴的臉。
唉,夫妻宮更暗了,能不能救下時夫人,許琳也不敢保證。
一個小時的路程,許琳花了幾分鐘就趕到了。
遠遠的看到前方拉起警戒,有美警過來示意許琳靠邊停車,或者掉頭。
前方禁止通行。
許琳無奈隻能把車子停下,她快速的對時宴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前方查看情況。”
時宴一聽急了,趕緊喊道:“不行,我跟你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