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宣把房露忽悠走,又開始對著張家兄弟釋放魅力,很快三人就說笑起來。
時宣的家世背景在知青院不是秘密,張家兄弟的背景不算強,自然希望攀上更強大的粗腿。
以前時宣沒拿正眼看他們,他們也沒機會表現,現在機會來了,兩人立刻露出了真實嘴臉。
許琳三人對視後搖頭,都沒想到三隻舔狗居然這麼快轉了風向,換了主人。
估計就連躲回房間的齊蓮兒都沒想到,她不過是退一步,居然輸了三隻舔狗。
許琳看完戲回屋吃飯,再精彩的大戲也影響不了乾飯。
乾飯人乾飯魂,乾飯不積極,腦殼有問題。
作為正常人,許琳一口氣乾了兩大碗米飯,外加四菜一湯,超過小康。
許琳吃飽喝足,挺著肚子邁著八字步出門散步,這時候其他知青還沒吃完飯。
有的知青還在做晚飯。
許琳也沒去打擾他們,邁著悠閒的步伐往河邊走,沿著河岸吹著小風散步,人間享受啊。
這一刻許琳的心情特彆的平靜,她真的很喜歡這種輕鬆感,許琳覺得鹹魚的日子大抵就是如此吧。
吃想吃的飯,做想做的事,還沒有煩事擾心。
然而這種平靜很快就被一道矯揉造作的聲音打破。
“關哥哥,我看你晚上沒吃東西,這是我親自做的糕點,請你吃好不好呀。”
聲音很熟悉,透著茶味兒,許琳下意識的掃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忍不住翻個白眼。
河岸邊,關林一臉喪氣的坐在石頭上盯著河麵發呆。
齊蓮兒舉著一個油紙包雙眸裝載星辰般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那畫麵講真的還挺美的,有種漫畫風。
關林懶洋洋的抬起眼皮瞅一眼齊蓮兒,他不想吃東西,也不想說話,他隻想靜靜的坐一會祭奠他逝去的愛情。
“關哥哥,你為什麼這樣看我呀?”齊蓮兒挺挺胸,聲音更嗲了。
關林歎了一聲,還是不想說話。
“關哥哥,你是在為時知青難過嗎?”齊蓮兒的臉上升起擔憂,“關哥哥,你,你要是。”
齊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