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覺得那條魚活著就是個悲劇,不管他怎麼蹦躂,都逃不過王發財的監視。
所做的努力都會成為王發財的政績,嘖嘖,這是史上第一悲劇臥底嗎?
還真是一個拚了命送功績的工具人。
王發財沒有在大魚身上多費口水,急切的說道:“你先看看我為什麼印堂發黑,是誰算計我?”
“算計你的是那條大魚最近發展的下線,那人你也認識。”
許琳瞅瞅王發財,有點同情他,那眼神看的王發財一顆心七上八下,焦急催促。
“琳琳,你彆賣關子,你直接告訴叔那人是誰?”
“行吧,那我就不繞彎子了,”許琳手指一個方向,“要算計你的人是你的親家的表弟。”
親家的表弟,誰啊?王發財皺眉苦思,他的親家不多,但是親家的表弟卻不少。
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個頭緒,王發財隻能再次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許琳。
“陳大江。”許琳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陳大江?王發財一聽這個名字眼睛瞪圓,還彆說這個人他真認識。
是他女兒婆家的表親,以前與王發財走動的不多,但是從入冬之後兩家走動的反而多了起來。
當然了,主要是陳大江與王發財家走動,先是送來了請帖,請王發財去他家喝喜酒。
雖然這年頭結婚不興大操大辦,但是擺酒請自家親戚還是要的。
接了貼子,王發財也不好不去,不看彆人的麵子,也得看在女兒的麵子去走動。
就這樣兩家人開始走動起來,陳大江先是過來感謝王發財給麵子,去喝了他家的喜酒。
過幾天又拎著兩條大魚過來,說是自己釣的送給王發財嘗嘗。
王發財本以為陳大江這是有事求到自己門,左推右擋的不想收魚,也不想給陳大江開後門。
沒想到陳大江丟下兩魚條就跑,飯都沒留下吃,後來也不見陳大江過來找他辦事。
本以為就是親戚間的突然走動,沒想到是奔著害他來的。
王發財摸摸後腦勺,他看著是那麼容易被算計的人嗎?
“琳琳啊,你能算出陳大江怎麼害我嗎?”王發財問。
“陷害。”許琳瞅到王發財細問,趕緊搶先挑明,“陷害的手段很多,防不勝防,
你可彆問我他用哪種手段陷害你,就算是你防了一處,他還能再出下一招。
你要是不想被人陷害,最好的辦法就是主動出擊。”
王發財點頭同意許琳的說法,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隻是怎麼出主動擊呢?
王發財一時間也沒有好的辦法,隻能帶著疑惑離開。
本來來找許琳是說調研組的事,現在好了,調研組的事沒解決,又多了一件讓人頭疼的事。
許琳像是沒事人似的回到房間繼續鹹魚躺。
隻是還沒躺多久,苗苗拿著書本尋來,苗苗複習的很用功,遇到不懂的問題就過來問許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