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喬急匆匆去了皇宮,直衝禦書房去,到了地方一進去便瞧見三個文華殿的學士跪在地上。
“十七給皇兄請安。”江景喬雙手作揖。
“起來吧。”正德帝按了按太陽穴,對著地上的大臣們道:“你們要參的人來了,有什麼話當她麵說吧。”
江景喬提著袍子蹲了下去,一臉無奈地看著幾個人道:“幾位大人,本王不過就是加兩道題,不用這麼死參我吧?”
“王爺,您出的兩道題有違常理啊,這要是都答不出來,這天下學子該質疑朝廷出題的水準了。”
江景喬一聽這話,這得是個長久的口水戰啊,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他們答不出來,那證明讀書沒讀到家,還敢質疑朝廷的水準?朝廷的官他們愛考不考,再說就兩道題而已,不是還有其他策論什麼的嘛,本王出的題決定性作用很小,你們何必糾結呢?”
“既然王爺出的題沒什麼作用,何必再出呢?”
“嘿呀!”江景喬一聽這話險些氣吐血,“本王出的題可以考驗出他們誰是真正的博學,給將來的皇子皇女做個先生總成吧?”
“不讀常理書,怕是會教壞皇子皇女們啊,王爺三思啊。”
江景喬翻了個白眼:“那選出來將來教本王的孩子總成吧?”
“那王爺斷不可為一己之私而累天下學子啊,王爺。”
“是啊,王爺,況且您還未大婚,哪裡來的孩子呢?”
正德帝聞言本來愁苦的臉上多了一絲笑容,這話回的殺傷力大啊。
江景喬咬緊後牙槽,忽然小安的小臉浮現在她腦海裡,說她沒孩子真是觸她逆鱗了,雖然這大臣們不知者不怪,可她真的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口水戰了。
江景喬站了起來,佯裝在禦書房踱步,隨後在一小太監耳邊嘀咕幾句,小太監聞言瞪大眼瞧向陛下。
正德帝不知道江景喬要搞什麼名堂,不過若是能把人弄走也樂得清閒,便點了頭。
小太監連忙走了出去。
“陛下,王爺,請三思!”學士們紛紛磕頭。
江景喬彎腰看著幾個人,嘴角揚起玩味的笑:“幾位大人,你們說你們家裡是不是有親戚要考啊,背地裡琢磨第二道題半天不知道怎麼寫好,所以就來求陛下取消?”
三個學士聞言臉上出現薄怒和慌張。
“陛下明鑒啊,臣等視名節如命啊,怎麼會做出泄題這種事情,這,這靜王......臣、臣等冤枉啊。”
正德帝聞言清了清嗓子:“愛卿不必驚慌,靜王與你們玩笑呢,朕知道你們的為人,朕相信你們。”
“陛下,靜王慣愛胡鬨,天下人早有耳聞,這幾日京中學子也紛紛有些微詞,靜王擔任恩科主考,怕是難以服眾,請陛下收回成命啊。”
正德帝和江景喬聞言一愣,兩個人互相看了眼,原來參她取消題是假,後來才是真正的目的,她擔任主考官礙了誰的事了?
江景喬眯了眼,彆又是康王吧?這剛辦完差回來拉攏朝中老人不算,還想打今科進士的主意?
話音落,小太監氣喘籲籲跑了進來,“陛下不好了,文華殿突然起了一陣風,好多在長廊的書和文章都刮到地上了。”
“哎呀,我正在編的名人錄啊。”一個學士突然急道。
正德帝站了起來,怒道:“文華殿出事了,卿家們快回去看看,若是有損失,朕決不輕饒!”
“喏!”三位學士爬起來,顫顫巍巍往外走。
待人離開後,正德帝冷哼一聲下了台階:“現如今,文華殿的人都有小心思了。”
“是人總有七情六欲,被什麼人拿捏住替人辦事也不足為奇。”江景喬抿了抿嘴,“眼下還有兩個州郡沒有舉子到京,不然明兒個就能開貢院考了,也免得有些人常惦記著。”
正德帝聞言歎道:“那兩個州郡地方遠,起碼還得三日,不過隻要朕不鬆口,惦記也是白惦記。”
“皇兄聖明。”江景喬連忙笑道。
正德帝笑了:“少拍馬屁,話說回來,今天早上朕去給太後請安,太後還提及你的婚事,說你去給人家趙國公拜壽是假,瞧人家三小姐是真,你若真鐘意,朕就賜婚,也省得你被人說沒有孩子了。”
江景喬聞言想起趙清芷,抿了抿嘴道:“皇兄不要聽母後瞎說,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正德帝搖了搖頭,“反正母後說你仗勢欺人,把人都弄回府了,雖說是兩位小姐,但那位大小姐是為防人口舌,你真正的目的是那三小姐。”
江景喬翻了個白眼,她這母後還真是消息靈通,這想象力也是無人能望其項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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