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能乾什麼呀?”江景心又驚又氣,虧她餓著肚子進宮來求她皇兄收回成命,感情是孟雲英自己要去的。
“不要小瞧自己的駙馬,有時候文人的腦子可敵得過千軍萬馬呢。”正德帝說著打量了江景心一眼,壓低聲音道:“十九,你有沒有想過你家駙馬為何總是想離開京城?去北境押送糧草和去嶺南平匪患都是又累又危險的差事,她為何寧可承受這些也不願意待在京城呢?”
此話一出,江景心愣住了,她知道是因為她,她對這段感覺的猶豫傷了對方的心。
“現在,孟雲英他們應該在點兵,你現在去西營,或許還能送送你家駙馬,說說話彆的話。”正德帝說著拿起了筷子。
江景心聞言嘴一撇道:“她要躲開我,我還去做什麼?隨她去吧。”說罷對著正德帝服了服身,轉身離開禦書房。
出了宮門,江景心上了馬車,半路拉開車簾道:“去西營。”
禦書房裡,太監端著茶送到正德帝手裡,笑道:“陛下,慶寧公主轉道朝西營的方向去了。”
正德帝接過茶笑道:“朕早料到,她自小就口是心非,說到底還是舍不得她家駙馬。”
正德帝正笑著,隻見太監從袖子裡掏出一個折子來,頓時笑容凝固。
“陛下,北境傳來的消息。”
正德帝忙放下茶盞,接過折子,深吸兩口氣,這才緩緩打開,看罷頓時喜上眉梢。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啊,這劉金定不虧是將門虎女,好啊。”正德帝站了起來,難掩內心的激動,“擺駕奉先殿,朕要給祖宗們上香。”
此時,靜王府裡,江景喬正摟著趙清芷睡得香甜,聽得寢殿門被敲了兩聲,便緩緩睜開眸子,看了眼趙清芷,緩緩抽出自己的胳膊。
江景喬打著哈欠,小心翼翼地下了地,昨晚她一晚上沒睡著,腦海裡前世今生的畫麵來回躥,康王江景鈺和趙紫蓧都死了,可這一世後麵的人生路還長著呢,保不齊後麵還有危險。
江景喬披了衣服,親自開了寢殿的門,在雲六開口要說話時,忙噓了一聲,披著衣服出了寢殿。
主仆二人來到旁邊的偏殿坐下,雲六調侃道:“眼下天已亮透了,殿下還怕屬下吵醒王妃不成?”
“怎麼不怕?”江景喬白了雲六一眼,“她昨晚沒睡好,好容易睡著再被你吵醒要一天沒精神的。”
“殿下對王妃的情意,真是羨煞旁人,哎,屬下怎麼就沒趕在王妃之前認識殿下呢。”雲六調侃道。
江景喬一聽這話樂道:“便是在她之前認識,本王也不會對你動心,感情這東西吧,真的是蘿卜青菜各有所好。好了,不扯了,大清早的來,是北境那邊有好消息了?”
“殿下真是神機妙算,前麵傳來消息,劉家小姐妙計擒獲親叔父,那劉捷在眾軍麵前露了馬腳,勾結北國證據確鑿,眼下正被劉家小姐押送回京呢。”
江景喬聞言嘴角微微揚起:“北境軍營裡的不少寧王的人吧,揪出來了嗎?”
“有咱們的人‘好心’給劉家小姐傳消息,哪還能揪不出來啊。殿下,此次被押送回京的包括那個被黃興放消息逃走的那個寧王藩軍將領胡標。”
江景喬聞言笑道:“寧王現在怕是要吐血了,眼下北境軍由劉謹統領,寧王的人又都被揪了出來,接下來北境軍可以上下一心好好打仗了。且候一候,等北境那邊捷報傳來,就動手收拾宋家父子和趙東信父子。”
雲六聞言笑道:“殿下,離收拾宋趙兩家還有些日子,這不急,隻是,您和王妃的那場仗,再不準備,怕是要輸了。”
“嗯?”江景喬聞言一愣,“此話何意?沒比怎見得本王要輸?”
雲六笑道:“昨天王妃進宮前,吩咐夢青帶領侍衛往整個寢殿的琉璃瓦上倒水,琉璃瓦前麵都用木頭堵著,隔了一夜,琉璃瓦上已然結了厚厚的冰,屬下今早上去,險些腳滑摔下來。”
江景喬聞言一愣,隨即當即跑了出去,抬頭一看,好家夥,壓根不需要她飛上屋頂去瞧,在屋下她便能看見那冰有多厚。
“瞧這厚冰已結成,屬下料定王妃不日便會向殿下宣戰,望殿下早做準備。”雲六說罷騰空而去。
江景喬在屋下眨了眨眼,這要不是雲六提醒,她還真發現不了,好家夥,趙清芷在她身邊濃情蜜意的,私下裡大招都準備好了,隻是可惜啊,堵了她從屋頂入寢殿的路,她還有彆的路啊,就這幾個窗戶,她從哪個飛不進去?
江景喬說著走到窗前,剛想推開,發現窗縫裡有一枚枚細小的刀鋒。
“玩這麼大?”江景喬驚歎不已,趙清芷這麼想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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