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位許先生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嗎?”唐笑直接就問。
在她問完之後,電話那頭的葉春遲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道:“不是,我們就是很簡單的包、養關係!”
她的語氣十分坦然,隻是細聽之下,倒是讓人覺得似乎帶了幾分歎息。
“你會瞧不起我嗎?”她問。
唐笑:“不會。”
葉春遲笑了,似乎是鬆了口氣,跟唐笑道謝:“謝謝!”
大概是因為唐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關係,她倒是主動跟唐笑說起了自己和許星洲的事情。
葉春遲和許星洲認識的時候,她還不是什麼歌後,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剛出道的、甚至是在歌壇上頻頻受挫的小歌星。
那時候的她,隻是憑借著對音樂的喜歡和熱情,就一頭撞進了這個圈子裡,而後被撞得頭破血流。
“……那時候,許星洲的秘書突然找到了我。”
他帶著她來到了許星洲的麵前,並且給了她一份包、養合同。
說到這的時候,葉春遲的聲音有些低了下去:“一開始,雖說是包、養,但是其實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那時候的他們,其實說成是“雇傭”更為貼切一些。
許星洲找她來,隻是為了聽她唱歌,讓她每天晚上在他睡覺的時候,給他唱一首歌。
“……你看見了,他的腿不好,聽說是當初做警察執行任務的時候,傷了腿部的神經,導致雙腿不能行動。在那之後,他就患上了失眠的症狀。”
失眠這東西,沒有感受過的人是很難體會那種痛苦的。
而患上失眠症的許星洲,在偶然一次聽到葉春遲的歌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能在她的歌聲下酣然入眠,心中便起了心思。
而那時候的葉春遲,正巧被人打壓得幾乎在娛樂圈混不下去,麵對許星洲拿出來的合同,她幾乎沒怎麼猶豫,便直接簽了下來。
然後兩人這樣的關係,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年,然後在年後的某一天,戛然而止。
年的時間,葉春遲隻需要每晚到許星洲的彆墅裡給他唱歌就行,在這樣日複一日的相處之下,兩人之間不可避免的熟悉了起來。
而後孤男寡女的,在一次酒醉之後,就酒後亂性了,發生了關係。
……哦,亂性什麼的,這是唐笑猜的,因為葉春遲說得十分含糊,但是不影響她推斷出來了。
唐笑:“然後呢?你們兩之後又怎麼了?”
在這一刻,她突然理解了黎露口中所說的“吃瓜”的快樂。
葉春遲微微回過神,故作不在意的語氣:“之後,之後就這樣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們兩現在是什麼關係。”
成年人嘛,在那次酒後亂性之後,在兩人你情我願的默契之下,他們之後又再次發生了關係,一而再再而。
現在的他們,同吃同住,也會上、床,瞧著可能和這世上的所有的情侶一樣親密,但是葉春遲的心裡卻是有些茫然的。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和許星洲這樣算得上什麼。
……可能在他心裡,他們就隻是單純的炮、友?
葉春遲想到這,忍不住惆悵的歎了口氣。
唐笑一針見血的問:“你喜歡他。”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不然的話,葉春遲說到這事,又怎麼會惆悵呢?
葉春遲:“……”
過了幾秒後,她語氣有些惆悵,但是卻也坦然的道:“我不知道,也許是這樣吧!”
什麼酒後亂起,意亂情迷,那不過隻是兩人你情我願的默契……也可能,是她被男色迷了心智?至於接下來要怎麼辦,葉春遲自己也不知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兩現在也挺好的。”她說。
唐笑對此沒有發表什麼意見,這件事終究隻是他們二人的私事,她作為外人,並不好置喙什麼。
不過大概是她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原因,之後葉春遲倒是不再有什麼顧忌,時不時會打電話和她分享自己和許星洲的事情,更多的是吐槽。
唐笑聽著,偶爾才會發表自己的想法。
她的日子倒是一如既往,沒什麼變化,繼續自己在b大的旁聽生活。
不過她也不是每天都去b大旁聽的,她終究不像真正的學生那樣閒,偶爾也會有工作。
而自從姬子濯那天現身之後,謝文柏似乎是徹底死了心,倒是沒有再做一些讓唐笑困擾的多餘事情了,就是神情鬱鬱了好一段時間。
也算是免了唐笑的一個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