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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過了景部長的考驗？”
“嗯。”
“下次任務咱們一起進？”
白文嬉皮笑臉地扒上景楠的肩膀，景楠一巴掌打掉了閒爪。
“不要。”
“哎？”白文不滿嚷嚷道，“我要是沒有你，會很輕易地掛掉。”
“你掛吧。”
“這麼狠心？”白文擦掉不存在的淚水，可憐巴巴道，“我早該想到的，你之前都沒有用真麵目和我見麵。”
“技術部最近研發出新程序要我試一下，之前的我是模擬出的數據。不過，”景楠眼神一暗，“你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很簡單啊”白文嘴角揚起，道：“你現在的表情可比之前有趣多了。”
“？”
“你看，真實的你一上來就掐我脖子，虛假的你可不會這麼粗暴地對我。”
白文嘴角掛著笑意，眼裡起了幾分興趣，看來去特殊部門也有事做了。
“滾，”景楠冷笑一聲，“收起你惡心的視線，不要在我身上打任何主意。”
“好吧，咱們跳過這個話題，”白文轉話題道，“小世界還可以用程序改？”
“技術部門的人來的世界和你們管理局不太一樣，”景楠麵色緩和幾分，耐心解釋道，“他們眼中的世界是一團數據，隻要靠媒介就可以修改世界程序。”
“那為什麼不可以靠數據直接修改世界bug？”
“真這麼簡單還要世界意識乾什麼？”
“他們充其量隻可以增加些‘簡單的的裝飾’，另外，你們管理局的勒八就是由技術部製造出的。”
“原來如此，但這也超出普通人的認知了，”白文很快接受了信息，回想了下自己少的可憐的記憶，“完全崩潰的世界還會留下數據嗎？”
“難說，”景楠搖了搖頭，嚴肅地說道，“關於這一點技術部門還在研究中，等x-15世界任務結束了我帶你去見見他們。”
“好吧。”
“你真這麼輕易地就接受了？”
“有什麼不能接受的，”白文奇怪地看了眼景楠，“你不也接受了？”
那怎麼能一樣，景楠在心裡吐槽到，你可是來自其中一個小世界。
“……算了，再找找看有什麼重要的資料。”
看著乖乖伏在桌子上尋找資料的白文，景楠心裡歎了口氣，麵色複雜。
“景楠？”察覺到景楠的狀態，白文疑惑地叫了他一聲。
“來了。”
經過一番挑揀，兩人再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走，”景楠隨手放下所有資料，一手拽過白文，“上去給你澆點水，然後咱們去西海岸。”
見景楠扔下有著陌生文字的白紙，白文問到：
“不用帶走？”
“世界裡的東西帶不出去，另外，”景楠眉腳微揚，“我記完了。”
白文順著景楠的力氣向桌邊移去，雙手熟練地搭上景楠的脖子，這才想起來自己又忘記問景楠的事。
“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以為你不會問這個，”景楠穩穩保住白文向上走去，人魚的體溫相比起人類較低，好在還隔著一層衣物，他身上的熱氣不會讓懷裡的白文感到難受，“和一人做了交易混進來的。”
“一個人？交易？”白文驚訝地看了眼景楠。
“嗯，也不知道其他幾批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維爾意畢竟在這個世界中算是軍火販頭頭，有仇敵倒也正常，就是想不到這麼巧，竟然在今晚全來了。
不過怕是要令他們失望了，加蓋這個老色批出乎意料地今晚沒有陪著新得的人魚。
景楠大踏步走出加蓋最寶貝的房間，輕輕將白文放在池子旁邊，用手捧起魚缸的水澆在白文的鱗片上。
“透明鱗片在增多，”景楠皺眉，他撫上快占據白文尾巴三分之一的透明鱗片。
“可能和我是水母有關。”
白文不自在地搖了下魚尾，景楠碰到的鱗片有點熱。
“不正常。”
“啊——”
門外又傳來幾聲慘叫，厚重名貴的地毯也沒有遮住嘈雜的腳步聲。
“白文。”
景楠突然起身叫到。
白文抬頭，景楠的上半張臉藏於黑影，“你從這裡遊到莊園正廳去。”
“你要獨自耍帥？不行，我不同意。”
“怎麼？你要在陸地上用尾巴扇人？”景楠嗤笑一聲，一腳把白文踹進水池。
“速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