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耳根在對方的花言巧語下紅透了,他溫柔地摸了摸自己懷中的貓咪,突然知道應該給貓咪起什麼名字了。
“白玫瑰……它叫白玫瑰,可以嗎?”寧澤霄征求溫以稷的意見。
男人挑起一邊眉毛,對青年給出的答案感到有些驚訝。
白玫瑰?
是因為貓咪剛剛抓住了玫瑰項鏈,還是因為短命鬼喜歡玫瑰呢?
溫以稷將第二個猜想果斷甩出自己的腦海,主角才不會喜歡短命鬼。
“好名字,它以後就叫白玫瑰了。”
他一邊宣布貓咪的新名字,一邊摸了摸毛茸茸的毛腦袋,見白玫瑰賴在青年身上不肯下來,便忍不住捏捏對方的肉墊。
“白玫瑰你知道你多重嗎?彆累到澤霄了,乖乖的趕緊下來。”
圍觀的人群見溫少爺喜添愛貓,現場的氛圍更加熱鬨了。
生日晚宴持續一晚,夜色更深的時候,彆墅內依舊人聲鼎沸。
銀白的月光傾灑每一個角落,彆墅外的花園放滿了玫瑰花,月色之下宛如一幅夢幻的畫卷。
不喜熱鬨的寧澤霄找機會擺脫人群,隻身一人來到這裡。
一座歐式亭子優雅地矗立在花園內,尖頂高聳,上亭子的四壁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夜幕降臨,亭子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莊重。
寧澤霄坐到亭子內的椅子上,開始反思自己在宴會上被溫以稷“親”了一口的事情。
他感覺剛才的事情給他帶來了巨大的衝擊,讓他的心思有些越界了,明明他跟溫以稷隻是朋友,隻是一起經曆生死的好兄弟。
男人一直在等著他喜歡的人,而且對方還在國外讀書。
他的初戀一旦回國,自己同溫以稷的關係便結束了,他不應該越界,要不然最後受傷的人隻有自己!說不定還會害了溫以稷。
寧澤霄眼中浮現出痛苦,他必須果斷的遏製住萌發的新芽,控製住自己多餘的心思 ,他跟溫以稷是不可能的!
青年深陷情緒當中時,白玫瑰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出現。
它叼著一朵玫瑰從遠處一路小跑過來,當著寧澤霄的麵,跳到了桌上,將玫瑰放在他的身前,然後強勢地霸占青年的懷抱。
白玫瑰在寧澤霄的懷中用毛腦袋拱了拱,“喵~”的一聲。
香香的主人,好喜歡!
“你怎麼來了?”
白玫瑰的出現霎時將青年從沉重的心思中拉出,他下意識抬起手撫摸著對方的毛發,有點驚訝白玫瑰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他明明記得自己在離開之前已經將對方托付給溫以稷了。
“是我帶它來的。”男人的聲音在夜間突然響起,溫以稷從樹蔭下一路走到青年的麵前。
“我看你剛剛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擔心你可能心情不好。”溫以稷坐在寧澤霄的身旁,眸光掃向賴在青年身上的白玫瑰。
它倒是挺喜歡主角。
燈火通明的彆墅內還在持續著方才的熱鬨,花園內夜色靜謐,亭子中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