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常守朱,是生活在西比拉係統時代下的一名普通的二十歲女青年。在今年通過了各單位的招生考試,最終決定到安全局任職的新任監視官。
在第一次任務中就遇到了挾持人質逃跑的潛在犯,親眼目睹執行官用主宰者處決潛在犯的場麵。相比於自己的畏手畏腳,執行官們的果決令我對自己的職業生涯產生了動搖。
可怕的是,那名需要我們拯救的人質少女竟然在全同事麵前,叫我媽媽!?
然而這不是最糟糕的,那名少女又當著全同事跟我的麵,叫另一個人爸爸!
你以為從20歲未婚,甚至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青年變成一個有著十五六歲大的女兒的未婚媽媽很可怕了?不,憑空出現的女兒的爸爸是狡齧慎也這件事才是最可怕的!
嗬嗬,我,常守朱,在工作後的第一天,想辭職。
以上,都是常守朱在被抱住後的心理活動,實際上她全程一臉呆滯,思考著人生三大哲學。
半晌,滕秀星乾笑道:“哎~原來小狡和小朱是這種關係。”
宜野座伸元抽了抽眉角。
**塚歎氣,“笨蛋,你以為常守朱監視官多大?”
征陸智己站在最後麵,看了下雨勢,建議道:“不如我們先回局裡再說吧?”
眾人沉默了會兒,這時候常守朱也已經回過神來,她機械地扭過脖子,乾巴巴道:“小妹妹,你可以先放開我嗎?”
少女依言放開,乖乖的站在那裡。
常守朱看了一眼沉默的狡齧慎也,有些尷尬地離開了視線。
想、想辭職。QAQ
宜野座伸元道:“先回去。”
常守朱聞言立馬跟在宜野座伸元後麵。
見少女想黏著常守朱,征陸智己先一步按住她的肩膀,一臉和藹道:“你跟我們坐後麵。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征陸大叔。”少女帶著些淡青色的眼眸看向他,猶如跌進了一片純淨的汪洋,“瞳,這是媽媽給我取的名字。”
前麵的常守朱一個踉蹌。
坐在車裡,她哭喪著臉想到,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意外的耳熟?
宜野座伸元瞥了她一眼,神情有些微妙。
“你該不會真的認識她吧?”
常守朱一個激靈,連忙反駁道:“不,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她。隻是忽然覺得名字有點耳熟……”到底是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車廂裡,**塚和狡齧慎也坐一邊,瞳坐在滕秀星和征陸智己中間。
見小姑娘眼巴巴的看著狡齧慎也,對方卻偏過頭一臉冷淡。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想笑。
征陸智己掩飾地咳了咳,露出微笑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讓她的注意力轉過來。
“瞳,你剛才說咳咳大小姐……常守朱和慎也是你的媽媽和爸爸?那你今年多大了?”
滕秀星顫抖著肩膀忍住笑意。
**塚也微微勾起唇角。
小姑娘坐直了,仿佛被班主任檢查作業一般,從嘴裡報出一連串信息:“001號,代號瞳,年齡十六歲,父親為執行官狡齧慎也,母親為監視官常守朱。”
征陸智己儘量用簡單的語言給她解釋:“既然你已經16歲了那肯定也已經接受過了基本的教育,常守朱監視官今年才20歲,所以她是不可能四歲的時候生下你的。而且我可以肯定,慎也跟常守朱監視官今天才第一次見麵。”
小姑娘眨了眨眼,似乎不明白他說的意思,“我知道媽媽現在才20歲。”
“001號是什麼意思?”狡齧慎也冷不丁問道。
“那是我的出生代碼。”
“那是不是還有002號、003號?”
小姑娘點了點頭,道:“是有很多,不過我都沒有見過他們,一直都隻有我一個人。”
滕秀星道:“那你是怎麼知道你的爸爸媽媽的?”
小姑娘理所當然道:“因為爸爸媽媽會透過監視屏來看我。”
監視屏?
滕秀星看她回答得有模有樣的,故意逗她道:“那你是跟媽媽還是跟爸爸一起住?”
沒想到小姑娘卻說:“我不和爸爸媽媽一起住。”
她兩隻手比劃了一下,“我住在一個高高大大的白色的房間,他們不讓我出去的。”
聽完這句話,他們都有一個猜測,滕秀星繼續問道:“爸爸媽媽不在,那誰來照顧你呢?”
他們原本以為會聽到醫生護士之類的,卻在小姑娘嘴裡聽到一個意外的名字。
“三郎叔叔會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