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自己索額圖不能也不能讓明珠有事,至於康熙那裡因為事關會動搖江山社稷,不得不退讓。
阿瑪應該沒事吧。
就是宛宜自己也不確定,心中難免不安,可不敢表露出來,反而笑著同覺羅氏保證,以此安烏喇那拉府的心。
府裡的事情暫時安定下來,被馬佳氏帶著妯娌接手後。富賚三兄弟很快就行動起來,借著去書房查看一些眉目,出了府,分開去從前有交情的府裡求助。
隻是情況並不明朗,幾個人一臉失望到了大門口卻不得不換了表情,直到宛宜找來,才說出實情。
“姑爸爸,瑪法他們怕是……”尼善紅著眼睛,心中氣憤,他同兩位兄長找了不下七、八個人,都是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以往即便不是嫡支,可他與海青走出去誰不是都會讚一句。
如今碰了一鼻子不會,還有冷言冷語地。
宛宜沉默,道:“這很正常,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尚且各自飛,何況那些有交情的人,不過是利來利往。”從這次的事情看出明顯是惹到不能惹的人,否則但凡有點餘力,那些人不至於撇清這麼快。
可今日太醫的到來,卻是透露出另一層意思。
“打聽清楚是什麼情況了嗎?”宛宜問。
富賚道:“姑爸爸,瑪法怕是被推出來做了替罪羊了。”他們兄弟二人打聽到的是那郭?也被關了起來。
郭?敢參明珠,背後肯定另有其人,換成其他人推出來,要看明珠和索額圖信不信。當然就是費揚古,他們自然也不會信。這就又要說起朝堂上的分派了,明珠與索額圖分成兩黨,另有一批人就是所謂的保皇黨。
聽著富賚三兄弟一人一句的解釋,宛宜冷笑,她總算是知道了,感情是自家阿瑪被推出來做了龍椅上那位的替罪羊。
這種事情,能讓富賚三人打聽到,被人應該也清楚。可烏喇那拉家能怎麼辦,就算真如此,也隻能感激涕零地接受。
這就是皇權?
愛不得恨不得,唯有恭恭敬敬地接受。除非你坐在那寶座上,否則隻有無奈以及忍氣吞聲的份。
時間在覺羅氏希望到失望再到隱隱絕望中過去了半個月,這段日子誰也不敢在人前哭,宛宜聽說幾位嫂子好幾次躲在房裡哭,出了房門依然扛起整個府的事情。正是因為如此,妯娌三人的感情一日千裡,說是嫡親的姐妹也不為過。
或許正是因為她們已經漸漸明白或許烏喇那拉府這一劫是真的躲不過了,那麼作為兒媳婦她們三個人就必須扛起來,好在兒子媳婦都有了。
儘管自那日之後,沒有人再問宛宜。開始她還奇怪,事後才從年紀小的五格那裡知道有一天他躲在覺羅氏屋子裡的時候,聽到額娘同三位嫂子的話。表達的意思很是明確,宛宜是個剛滿十歲的姑娘家,外頭的事情有富賚他們,裡頭有她帶著兒媳婦、孫媳婦,就是烏喇那拉家真的到了那一步,她們也得立起來,而不是什麼都指望一個姑娘。
“姑娘,老爺他們回來了。”杏雲還沒有進院門,就嚷嚷開來了。
話音剛落,從屋子裡跑出一道人影,正是在書房裡抄寫佛經的宛宜,聽到杏雲的話,此時顧不上儀態規矩。跟在後麵的榆嬤嬤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自討沒趣,抓著她的儀態規矩說事,隻是悄悄拉著杏雲詢問。
杏雲還沒有說完,榆嬤嬤就咯噔一下,人也匆匆去追宛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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