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2 / 2)

雍正皇後生存錄 棠梨雪 13338 字 10個月前

四阿哥看著宛宜走過來,問道:“你和五弟妹怎麼說上話了?”

“瞧爺這話說的,難道我還是個不同人說話的不成?”看到四阿哥露出苦笑,宛宜見好就收,回眸可能了一眼,五福晉還在原地,另一邊的五阿哥卻是已經離開。宛宜轉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看五弟妹挺好的,暖暖剛才吃了一碗的蛋羹,就是五弟妹給的。”

“真的?”四阿哥卻不是問宛宜,而是看向暖暖。

旁邊都是家人,暖暖的表情已經變回從前,有些害羞地伸手,被四阿哥抱到懷裡後,就摟著脖子蹭了蹭。

四阿哥也不問了。

等好好和壞壞過來,宛宜一手拉一個。

好好和壞壞兩個人的情緒都非常興奮。

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直到上了馬車,沒有安靜下來,反而更激動了,一人一邊趴在車窗邊。

宛宜無奈。白了四阿哥一眼。

四阿哥笑了笑,右手握拳放在嘴邊咳嗽了一聲說道:“還不坐好,是不想出去玩了嗎?那就回府去了?”

“阿瑪。”好好叫了一聲。撲倒四阿哥的懷裡,咯吱咯吱地笑著:“好好最乖了,對不對。”

四阿哥挑眉。

好好哎呦一聲,小手指勾了勾暖暖,擠眉弄眼。

生動的表情,並未讓她臉上的那道傷疤更加猙獰,反而顯得俏皮可愛。

早在這個時候。四阿哥就已經心軟了,何況他本身也並未真的要回府。等到暖暖接收到妹妹的示意。軟腔軟調地喊道:“阿瑪,暖暖也想去玩。”

“暖暖想去?”四阿哥看暖暖。

暖暖對著小指頭,點了點頭。

“暖暖不怕人了嗎?到時候有很多人圍著的。路上都是人,人來人往的。暖暖不怕嘛?暖暖若是怕的,我們就回家。”

在聽說好多人的時候,暖暖瞳孔裡已經露出害怕的神情。

四阿哥和宛宜心裡都不忍,但還是靜靜地等著暖暖的選擇。

“阿瑪,我們不去了吧。在家裡也可以玩的。”壞壞說完去看好好。

好好撅了撅嘴,心裡有些舍不得,但還是點啦點頭。點完頭後,還自我安慰地說道:“都是人也沒什麼好玩得,到時候讓蘇培盛去買些好玩得東西回來就行。阿瑪。那我也不去了。暖暖不去,我也就不去了。”

話是那麼說,隻是這小臉那失落啊。

宛宜一麵為孩子的懂事而驕傲。一麵還是為暖暖的事情而傷心焦急。兩夫妻都清閒下來後,就總想著法子讓暖暖恢複正常,即便不能正常,至少也要不要懼怕認識的人。

但每一次都以為進步了,卻又發現還是原地踏步。

基本上就是在希望和失望中徘徊。

但宛宜和四阿哥清楚,是他們欠了暖暖。即便再怎麼失望也不可能放棄。宛宜不確定四阿哥的這個認知能有多久,但至少現在夫妻同心。

四阿哥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好好和壞壞的失望,但也沒辦法,暖暖去不了。隻能等以後找個機會帶了兩人人出去玩。

不過很快,四阿哥就發現袖子被扯了扯。

暖暖朝好好和壞壞那邊看了一眼,小小聲地說道:“大哥哥和小哥哥們也去嗎?”

“去,去。都去。”宛宜歡喜地說道。

四阿哥也笑,雖說一家遊帶上張學臨三個人不太合適,但這半年多的相處,三個人同小混蛋們關係都很好,又是童養夫的名義,倒也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了。

先是讓人快馬回去通知張學臨他們做好準備,因為今天是入宮參加家宴的緣故,張學臨帶著兩個小的跟在戴先生身邊學習,沒有出府。

等傳話的人過去後,戴先生想了想說道:“我帶你們一起去。”他是在四爺府裡麵,但也不代表就是不能見人。

隻是能不見就不見。

但來了四爺府這麼久了,也許久沒有出去過。這次去遊街肯定是便衣的,戴先生很喜歡徐文星這個小子,另外兩個也不錯。想著平日教的都是紙上的,偶爾去街上見識也不錯。

因為戴先生的同行,四阿哥和宛宜商量過後,避開那些皇子們可能出現的地方,選了幾個不算太熱鬨的街。

一到街上,就能聽到各種叫賣聲。

四阿哥抱著暖暖走在前麵,身邊是牽著好好的宛宜,壞壞則是同張學臨幾個人圍在戴先生身邊。

戴先生這人風趣,早年去過的地方多,隨便一樣東西就能講到彆處的風俗去。幾個小的都聽得津津有味。

暖暖一進入人多的地方就有些膽怯了,摟著四阿哥的脖子不放,小眼睛時不時閉上,時不時又偷偷撩開眼皮子往外看一眼但很快又重新閉上。

宛宜和四阿哥對視一眼,都明白對於暖暖隻能慢慢來。

好在隱在暗處保護的人不少,宛宜隻一心照看著好好,免得這個小混蛋一溜煙自己一個人跑走了。

走了半個時辰,宛宜提議道:“不如去哪裡坐坐。我們幾個還好,但幾個小的應該走不動了。”

四阿哥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戴鐸走了過來。

“戴先生。”宛宜朝他笑了笑。

戴鐸道:“四爺,四夫人。我知道這裡不遠處有一家酒樓。那裡的鬆鼠桂魚是一絕,不如就去那裡看看。”

他已經知道這家人都挺喜歡吃鮮魚的,而且幾個小的應該都喜歡吃酸酸甜甜的菜。至於四爺,戴先生隻知道這位爺喜歡素食。

不過,他這個提議也是對了。

四阿哥的口味也是偏小孩子,一些甜食,酸甜味的他也都喜歡吃。隻是外人知之甚少而已。

四阿哥和宛宜當然不會反對。

哪裡不是要吃?

蘇培盛聽了話,問了地址。先一步過去。即便是低調行事,微服出巡,該需要注意的還是應該注意。

等一行人過去的時候,蘇培盛已經事先讓人留了包廂的位置。

好在即便是年底到了。但卻沒有到了最熱鬨的節日,蘇培盛給的銀子也豐富,讓酒家調劑一下還是擠出一個包廂。

畢竟雖說二樓的雅座也是不錯,但一些事情能避免的還是應該避免。

不過這包廂是擠出來的,所以離二樓的雅座很近,可以說就是一牆之隔,這酒樓的隔音措施也不太好,包廂裡麵的人都能聽到外麵的聲音。

四阿哥一行人不少,除去他們幾個。還有在明麵上保護的侍衛和下人們,加起來大概快二十個人了,這一進酒樓就接收到了不少注目禮。

四阿哥一臉坦然。

宛宜無聲地笑了笑。跟著小二上了二樓。

酒樓裡麵看著似乎有不少得學士,在他們一心人引起的熱鬨過去後,那些人就又開始談天論地的說話。

宛宜聽了一耳朵,進了包廂後,問道:“這外麵的那些人莫非就是明年春闈的人?怎麼這個時候就來了?”

也不怪她有這麼一問,這些人裡麵大部分人的口音聽著都不像京城人士。

“每年這個時候就已經有不少人到了京城了。家住附近的還好一些。若是路途遠的,文人身子弱。生個病一耽擱,可能就會趕不上春闈。為此,不少人都會提前一、兩個月到,且年前大概就會定下春闈的考官,考生們也要提早準備。”戴先生說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他以為宛宜是婦道人家,說多了大概也不願意聽,隻點到為止,既解了惑,又不讓對方聽得雲裡霧裡。

“學臨是不是也要科舉的?”雖說可以有恩典,但一般漢人的官員家中若是長輩是科舉出身的,大概也都是希望子孫們也是通過科舉,即便不入仕,也都會讓他們走上一程,當做試煉也是檢驗他們往日的功課。

“他不用。”戴鐸笑道:“還得過幾年呢,科舉哪裡那般簡單,雖說有少年成才的,但大部分的都是二十多歲後,閱曆多了,眼界開闊了,才會更有把握一些。”

宛宜一想也是。

那些能過了秀才、舉人的人,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而進士三年才挑幾百個人,說是萬人過獨木橋也不為過。

戴先生的話,的確是有道理。

四阿哥這時說道:“點菜吧。”

宛宜點點頭,問了問張學臨他們,讓蘇培盛叫了店小二進來。門一開,外麵的說話聲音一下子就清晰起來。

“……我看這一屆的科舉,年兄肯定是十拿九穩的。我就不行了,現在心裡還七上八下的,怕是得下一屆再戰了。”

“是啊,年兄學識淵博,在四川就已經名動全城。來年的春闈,即便不是前三,進士之位應該是手到擒來了。”

“是啊,是啊。”

“要恭喜年兄了。”

“我們聽說這一次的春闈負責的人可能是顧大人。”

“就是那位顧八代顧大人?”

“應該八九差不離。不知道年兄可有收到什麼消息。在下聽說年家如今可算是雍王府的門人了。”

沒想到隨便來一個地方,就會聽到自己家的事情。

不過,年家?

是自己想的那個嘛。

宛宜微微笑著,讓店小二報了菜名,點了大概十二道菜,當然沒有少了那道特色的鬆鼠桂魚。

等店小二出去後,外麵的那幾個人也差不多說完了。

不過那位年兄的聲音,卻是一直沒有聽見。

四阿哥朝蘇培盛示意。

蘇培盛推了門出去。

“年家,是前段時間送了投貼的那個年家?”宛宜倒了一杯茶,放到暖暖嘴邊看著她喝了一口,才對四阿哥說道:“京城那麼大,看他們也是比我們早到的樣子。說不定隻是巧合吧。”

四阿哥沒有說話,按著旁邊好好的示意,抓了一小把的花生米放到她手心裡,示意她慢慢吃,彆噎著。()

ps:痛了好幾個小時,說什麼宮口沒開,又送回家裡。預產期就這幾天,家裡人都在嚴陣以待啊。ps:這是昨天和今天的日常。答應的補更隻能明天了。另外最近可能更新不太穩定,我儘量不斷更。但若是真的有一天請假條都忘記寫了,那可能是真的我嫂子生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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