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周六知道這事兒的表情就覺得痛快,你說若是他這個時候在這兒豈不是更加刺激。更加痛快?若是有機會,一定要試一試才好!”
莫愁隻覺得屈辱和難堪,可四皇子越發來勁兒,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叫啊,給我叫啊!”
莫愁想要彆過頭去,可半點勁兒都用不上,四皇子更譏誚道:“瞧瞧你這梨花帶雨的樣子,以後多寵幸你幾次也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莫愁的眼淚一滴滴落下,她最開始隻覺得身下疼痛,到了最後隻覺得麻木了。
過了半刻鐘之後,四皇子身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到了最後一陣抽搐,四皇子卻是癱軟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你出生卑賤,我又是處在爭奪太子之位的關鍵時候,我恨不得要將你納到我府上日日寵幸你了!”
莫愁擠出兩分笑,這笑卻是比哭更加難看,“多謝四皇子抬愛,我何德何能能夠在四皇子身邊伺候?”
“莫要說這些虛情假意的話!我說你能,你就能!”四皇子的手遊走在她的身上,最後停留在她那豐盈之上,才道:“看樣子你們那老鴇從小是嬌慣著你長大的,你這腰身盈盈一握,沒想到這兒卻還有幾兩肉了!”
“得了吧,你也彆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府上可容不下你這樣的人!不過到時候周六問起你來,你將自己的境遇說的越慘越好,我倒是要看看周六和老七能有什麼辦法!想要和我爭,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才行!”
說著,他更是毫不猶豫的起身,眉目之間連一絲憐惜都沒有,等著衣裳穿好,直接叫了隨行的隨從進來,“將讓送回去吧!”
這一個個隨從一進門就看到這滿目春色的場景,這眼睛恨不得就長在莫愁身上,舍不得挪開。
莫愁下意識想去抓一旁的物件,想要遮擋在自己身上,可床上卻是什麼東西都沒有,隻能任由著那兩個隨從從上到下將她打量個遍,還是在她如此狼狽不堪的情況下。
等著眾人將莫愁送回去的時候,莫愁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
周六匆匆趕到怡紅院的時候,一看到莫愁這樣,忍不住傻了眼,這還是當初的莫愁嗎?一雙秀目腫脹得像是桃子似的,渾身襤褸不堪,嘴唇乾涸,好像要將畢生的眼淚流儘似的。
這周六隻覺得全身的血氣都在往上湧,更覺得腳下的步子像是灌了鉛似的,一步步走進去,才顫聲道:“花媽媽,這,這是怎麼了?”
花老鴇也跟著直抹眼淚,她雖喜歡銀子,可到底是看著莫愁從小長大的,幾乎是將莫愁當成了親生女兒似的,“這四皇子簡直是禽獸不如,今日五皇子來了一趟被長寧侯擋了回去,沒想到到了傍晚的時候,四皇子派人將莫愁接到府中去了!”
“誰知道莫愁被送回來的時候竟成了這個樣子,周六爺,您可得給咱們家莫愁做主啊!莫愁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家,被折騰成了這樣,您是不知道,方才我請大夫過來看過,這莫愁的身下都被撕裂了,一直流血不止……”
周六的手攥成了個拳頭,“簡直是禽獸不如!”
話畢,他更是坐在床邊,忍不住將莫愁抱了起來,摟在懷裡。“莫愁,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個說法的!”
莫愁神情木訥,低聲道:“周六爺,您彆說這樣的話安慰我,我自己是個什麼身份,我心裡清楚!四皇子是什麼人物,您比我更清楚!”
“要是這事兒傳出去了,彆人隻會說我祖上積德,入了四皇子的眼……這虧我隻能吃下了!您對我的好,我心裡都清楚,有您這份心,我就覺得滿意了!”、關鍵時候見真情這句話可是沒說錯的!
莫愁何曾這樣對周六說過話啊!她向來對周六都是不冷不熱,高高在上的!
周六隻巴不得莫愁一直都是這樣,如今的莫愁要他心疼啊,也跟著紅了眼眶,“你放心,你放心……”
等著他安撫了好一會兒,莫愁吃了藥睡下了之後,這才舍得離開。
花老鴇送周六出門,道:“周六爺,方才我說的話都是氣話,您可彆放在心上,方才我也想清楚了,咱們和四皇子鬥那簡直是雞蛋碰石頭!您了,在四皇子跟前也莫要說什麼做什麼,隻要您以後不嫌棄莫愁就好了……”
不是嫌棄莫愁被人破了身子,而是怕周六因為四皇子的關係,而不再去給莫愁捧場了。
周六轉過身,鄭重道:“你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嫌棄莫愁的!”
說完這話,他抬腳就走了。
夜已經深了,大雪紛飛,冷風夾雜著寒雪打在他臉上,打得他生疼,可仍舊沒有他心疼。
周六是一夜未眠,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等著,這天還沒亮了,就直接進宮去了。
他來的太早了,如今延禧宮中的慧貴妃還沒起來了,她上頭沒有婆婆,這季皇後又是個擺設似的,她平日裡可都是想睡到幾點那就能睡到幾點,壓根不用愁什麼。
反倒是她聽說周六大清早來了,忙起來了,看到周六那樣子更是嚇了一跳,“小六,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