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珍珠已經沒有了彆的選擇。
這禦書房之中乃是準備了一張龍床的,為的是叫皇上勞累的時候歇息片刻,但是如今皇上卻是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禦書房的地籠燒的極暖,當珍珠衣裳一件件被內侍褪下去的時候,她隻覺得屈辱,等著衣衫被褪的一乾二淨,皇上這才俯身上前。
珍珠就算是沒經過男女之事,可多少也是聽說那些粗使婆子說過這些話的,身下猛地傳來刺痛,痛的她眼前一陣暈眩,眼前隻浮現出劉正飛的模樣來,“……珍珠,前幾天你不是說了想吃李子嗎?這是我在城外買回來的,你嘗嘗看好不好吃,如今這個季節的李子隻怕有些酸,我選了好幾家才選出味兒甜些的!”
“珍珠,我知道你是放心不下橘年,怕橘年受欺負,你放心,你嫁給了我之後,不僅有你能夠護著橘年,我也會和你一起護著橘年的,從此之後,橘年也是我的妹妹,你嫁給我好不好?”
“你願意留在老祖宗身邊,我彆無怨言,可珍珠,我會一直等你的,一直等到你願意嫁給我為止……”
那些話似乎還縈繞在耳畔!
她似乎又聽到劉正飛說,如今她已經是東陽伯府的大姑娘了,自己配不上她……
身下的動作沒多久就停止了,珍珠這才緩過神來,看著大汗淋漓且心滿意足的皇上,隻覺得有些惡心。
皇上卻覺得滿足,手中捏著她的白兔舍不得放開,“你放心,朕即刻就下旨,將你封為貴妃!”
就方才他寵幸珍珠的時候,方才已經有好幾個大臣前來稟告,直說有要事兒,如今可是耽擱不得。
珍珠由內侍伺候著穿好了衣裳,這才由李長德公公送了出去,“恭喜珍貴妃娘娘,賀喜珍貴妃娘娘了,皇上啊可是最長情不過了,這麼多年來,皇上身邊也就隻有慧貴妃娘娘,如今有了您了,皇上身邊也有個貼身人能夠伴著了,奴才也能放心呢!”
珍珠的手搭在扶蘇手上,大半個身子似乎也靠在了扶蘇身上,渾身上下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多謝李公公提點,以後還望李公公能夠多多照拂了。”
她是當丫鬟長大的,知道這下頭人陪伴主子多年,有的時候說的話也是極為作數的,所以她並不敢輕瞧了李長德公公。
李長德深深看了她一眼,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驕不躁、不悲不喜的,是個做大事兒的人,“珍貴妃娘娘說笑了,這話是該奴才對您說了……”
又寒暄了幾句話,李長德這才送了珍珠上了步攆。
這晌午剛過,珍珠貝封為貴妃的消息就已經送到東陽伯府去了,片刻之後,延禧宮中的慧貴妃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此時的她正坐在延禧宮偏殿接受諸位妃嬪主子的阿諛奉承,這消息傳來的時候,她驚的時候將茶盅打碎在地,“你,你說什麼?這消息從哪兒傳來的?”
她還真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事兒,按理說皇上就算是還是皇子的時候,這身邊也是有些侍妾的,可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是她點頭之後,皇上這才收用了,卻從沒有像今日這般,這珍珠都被封為珍貴妃,她才聽到了消息。
也正是她對皇上有這個自信,所以才沒有提防過。
前來答話的內侍頭都垂到地上去了,戰戰兢兢道:“回娘娘的話,這事兒是千真萬確有不少人親眼見到李長德公公送了東陽伯府大姑娘……不,送了珍貴妃娘娘上了暖轎的,而且,這聖旨如今都已經送到東陽伯府去了!”
慧貴妃臉色倏地變了。
下一刻,卻是伸手將案幾上的茶盅全部掀落在地,“來人,備暖轎,本宮要去禦書房!”
這在場的妃嬪主子一個個頓時恨不得變成隱形人,消失了才好,一個個忙退了下去。
慧貴妃隻覺得氣的頭發暈,她也曾懷疑過皇上是不是看上了珍珠,可這段時間皇上並未在她跟前提起過珍珠半句,她以為當日在四皇子府,皇上也隻是一時高興,這才和珍珠多說了幾句話。
畢竟之前皇上也說過,她是當朝皇貴妃,可不能太小心眼了些,所以她這才沒出手的……不過還沒等她來得及出手,這東陽伯府就已經出事兒了,她隻以為珍珠這下子是保不住了,沒想到這珍珠卻能飛上枝頭來了。
慧貴妃這一路上氣的臉都白了,一到禦書房更是沒半個人敢攔著她,她也不理會這禦書房中皇上正和朝中大臣商量要事兒,一進去就揚聲道:“皇上,您怎麼能這樣對臣妾?臣妾到底做錯了什麼?”
皇上倒是習以為常,可在場的一個個大臣卻是懵逼了,這是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