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微風徐徐。
窗台前,山下紀真放下手中的筆記本,抬頭注視著好友的麵容,有些無奈的說:“你能不能寫一個喜慶的故事?總寫這些東西,我心裡難受。真實,太真實了,唉!”
黑川加奈左顧右盼,心虛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是你說的,那麼我下次寫個喜慶的故事給你。”
山下紀真聽到這樣的話後,又有些猶豫了。
“你想如何寫就如何寫,按你的喜好就好。這是你的書,由你做主。”
強行寫出來的東西,估計就沒有那種味道了。
黑川加奈並沒有想那麼多,隻是點了點頭,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山下紀真揉了揉太陽穴,接著說:“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多寫一些正能量的書籍,這樣對你的精神狀態好。”
黑川加奈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其實我這還好啦,寫出了現實。”
山下紀真翻了一個白眼,說:“去你的還好,滿滿都是黑泥。”
黑川加奈聽到這樣話後,哈哈笑了笑,隨後便把這件事情敷衍了過去,不再提起。
多日後,眾人齊聚一堂。
無數人大包小包的,樂淘淘的趕往並盛。
這裡不比橫濱,沒那麼危險。
至少沒有人出來警告,說晚上不要出門。
黑川加奈知道這裡是哪裡,也知道這裡有什麼人。
不過她並沒有特意去尋找,而是保持著一種佛係的狀態。
如果有緣的話,她自然是會遇到的。如果無緣的話,那就這麼算了。
畢竟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最好不要和黑手黨有過多的接觸。
說來也巧,在大部隊準備離開的前兩天,黑川加奈遇到了一個人。
一個被吉娃娃嚇得瑟瑟發抖,走路都摔跤的少年。
說實話,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黑川加奈和山下紀真都愣住了。
因為她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連吉娃娃都害怕的人,差一點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在下一秒,黑川加奈捂嘴笑了。
在這樣的地方,有這樣明顯特征的少年,還能是誰?
除了那位被稱為廢柴綱的兔子姬,就沒有彆人了。
思索間,她收斂住自己的表情,放開山下紀真的胳膊,快步走了上去,攔住了吉娃娃。
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黑川加奈還忍不住多看了沢田綱吉幾眼。
這種紙片人突然變成真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奇妙,讓人一時難以接受和適應。
至於有人害怕吉娃娃和走路摔跤的所帶來的震驚,與此相比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不足一提。
山下紀真察覺到身邊的人不見後,頓時明白了什麼。
這個時候可不是驚訝的時候,應當施予援手。
於是她小跑著走了過去,動作溫柔的把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少年扶了起來。
不僅僅如此,還一臉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兩位。”
沢田綱吉說話的時候,臉紅的像個番茄似的,還連連鞠躬。
黑川加奈和山下紀真隻是笑了笑,連句話也沒有多說,轉身就走了。
沒錯,就是走了。
毫無留戀。
對於山下紀真而言,自己不過是隨手幫助了一個人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的事情,她從小到大做過了不知道多少次,數也數不清。
對於黑川加奈來說,沢田綱吉是彭格列的未來boss又如何?她這個普通人還是不要摻和到那些高端戰力的中間去,否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大包小包的離去的那一天,黑川加奈還超幸運的遇到了自己的目標——雲雀恭彌。
細細的眉,上挑的鳳眼,黑色偏長的淩亂發絲,身材修長又挺拔。單純看外貌就知道這個人很不好惹,那滿滿的嫌棄和不耐煩都快要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