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 堂哥(1 / 1)

蕭旋把炕前的屏風拉了出來,擋住了炕。這個屏風是蕭旋仿照老太太房間的那架自己做的,木工和木雕都是蕭旋自己動手做的,繡的卻不是山水花鳥,而是紅寶書中的經典語錄,唔,還是妥妥的雙麵繡。 做完這些一挑眉,在屋裡的火盆中,又加了幾塊碳,把架在碳爐上的水倒入杯中,拎著水壺去井邊加了水,剛拎進屋擱在火盆上,院外就傳來了村長古永旺的叫聲: “趙大嬸子,蕭知青在家嗎?” “在,馬上來。”蕭旋開了門,直接往院門迎了出去“村長,我奶在睡覺,有什麼事嗎?”和村長站一起的是個牽著匹棗紅色馬,蕭旋曾在火車上見過的那個長腿禁欲係男子,此時他穿著一身軍裝。 古永旺:“奧,這是景同誌,說是受你家人所托來看看你。” 蕭旋開了院門,站在門口,看了眼牽馬男子,淺笑道:“村長,快進屋坐吧,外麵冷。” 古永旺:“蕭知青,我就不進去了,你奶在睡覺,我就不打擾了。”說著,又和同來的男人道:“景同誌,你們進屋裡說話吧,外麵冷,我先走了。” “好,村長慢走,過幾天我和小旋再去拜訪你。”景可文目送古永旺走遠,才牽著馬進了院。 蕭旋看著男子直接道:“我不認識你。” 景可文咧嘴一笑,“我認識你就夠了。”說完牽著馬直接往後院走。 在後院廊簷下栓了馬,拿著馬背上的包裹回到前院,把包裹遞給一直站在一邊看著的蕭旋:“來幫哥哥拿著。” 說完,走到井邊打了桶井水,快速的洗了手,才道:“你奶還沒醒嗎?要是沒醒我們就去你屋裡說會兒話。” 蕭旋一直在原主記憶中,尋找著這個名為景可文的影子,無奈,除了很小的時候有個模糊的少年影子外,就再也沒了印象。 “好了,彆傻站著了,回屋好好和你說道說道。”說著拿回自己的包袱,往剛才蕭旋出來的那屋走去。 屋子很大,用一組大屏風隔成了兩間。外間屋中央火盆上的水“嘟嘟”的冒著熱氣,靠牆放著兩個五鬥櫃,一個櫃子是雙開門的,一個則是標準的五鬥櫃,櫃子的正上方掛著一張主席畫像。靠窗的地方則是一張大書桌,書桌上擺著一疊初、高中書籍和一本擺的端端正正的紅寶書。 景可文毫不客氣的繞過屏風,把包袱放在炕尾外側,炕尾內側則是一張炕桌。 整個炕很大,炕上收拾的很乾淨,鋪著厚實的墊被。炕頭內側放著兩隻紅木箱子,紅木箱子外側則靠著兩條折得整整齊齊的被子。 “這日子過得不錯啊。”景可文一回身繞到外間,蕭旋正把一張小桌子從大書桌下拉出來,放在火盆旁。從五鬥櫃拿了兩個杯子一罐茶葉出來放在小桌子上。 蕭旋拉過一張放在門邊上的木凳,坐在小桌邊,準備開始泡茶。又朝景可文努了努嘴,“裡麵還有張凳子,自己拉過來吧。” 接著又傳音給顧樺辰:“宇小魚你放心,這是這具原身的堂哥,沒問題的,你該乾嘛就乾嘛吧,彆浪費精神力了。” 嫋嫋清香彌漫在外間,景可文開口了:“小旋,我是你大堂哥,景可文,在你三歲時曾在你們家住了一個暑假,你還記得嗎? 和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比你大一點的小男孩,你還記得嗎?唔,小男孩搶了你的棒冰,你哭的可狠了,一整下午沒理他,結果還是我又重新給你買了根,你才算消了氣。” 這一說,蕭旋倒真是在識海中找到一段記憶,隻是,原本的小鮮肉為嘛現在就變成了冷硬的禁欲男。 看到蕭旋的大眼直愣愣的看著自己,景可文根本沒意識到蕭旋心裡在想什麼,隻是有點想笑,也隻有這種發愣的時候才像個小女孩。 想著直接就伸出手摸上了蕭旋的頭頂,蕭旋想避開,但想了想還是低下了頭,就在景可文的手碰到蕭旋的頭發時,手腕不禁刺痛了一下,連忙收回了手,暗自琢磨是不是自己手伸的太快,把經給扭了。 而低下頭的蕭旋則在和顧樺辰傳音:“你精神力很多麼?不覺的浪費麼?” “不浪費,你是我的,不能讓彆的男人碰。”顧樺辰。 蕭旋:“懶得理你。” “就這些了,自從爺爺和你父親斷絕關係後,就不準我們兩家再來往了。早幾年我們全家都在b市,老爺子眼皮子底下,沒辦法s市看你們。 後來得知叔叔和嬸嬸帶著堂弟即將出國的消息後,我們全家在兩年多前也申請了調動,老爺子發誓說再也不管我們,我爸我媽才調動去了西部軍區,我調到了北部軍區。這幾年也都沒和b市那邊聯係過了。” “小旋子,叔叔嬸嬸和你斷絕關係,帶著你哥哥離開,你恨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