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學生楊正奇,這位也是我的學生,邦妮·卡彭特,牛津大學的學霸,很酷。”
“這是我嫂子,吳彤,吳女士。”
“您好,吳女士。”楊正奇和邦妮給吳彤打招呼,吳彤也笑著回應,“你們好。”
“我們先去坐著吧。”
剛坐下,吳彤這就開始說道,“小舟啊,準備什麼時候回國?”
“額……”俞晚舟想了想說道,“嫂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在學術報告會之後就回國吧。”
“那就好。”吳彤苦笑,“爸很生氣,說你很久沒有回家了,還不回家,就彆回家了。”
“不至於這麼嚴重吧。”俞晚舟撓頭,“我這邊不是挺忙的嗎?”
“我和你哥,還有你姐、姐夫都勸說過他,可惜沒有用啊。”吳彤笑了笑,“你也知道爸年紀大,倔得很。我們都說過好多次了,你在普林斯頓大學是在研究,又不是玩的。可他不聽啊,非得認為你就是在普林斯頓大學無所事事。”
俞晚舟苦笑了一下,邦妮算是一個語言天才,學習了半年的華文,即便上能夠聽懂俞晚舟和吳彤的對話。
她有些驚訝地說道,“不可思議,俞教授的父親難道不是教授嗎?”她認為,俞教授那麼厲害的人,父母一定也是教授,甚至是華國最頂尖的教授,否則俞教授為什麼能夠這麼年輕就成為全球最頂尖的教授之一呢?
肯定是基因和從小教育上的問題,可是聽著吳彤和俞教授的對話,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俞晚舟笑了笑,也不避諱這件事情,“我父親不過隻是一個小鎮的工人罷了。”
“什麼?”邦妮瞪大了眼睛,一臉這不可能的模樣。她非常相信血統論,沒有高貴的血統,基本上是不可能進入好的大學,乃至於成為偉大的數學家的。
個人努力似乎比起血統而來,有些無關輕重。但今天她覺得自己三觀都被顛覆了。邦妮本身就出自英倫的名門,否則也不可能上牛津大學,還能夠被懷爾斯教授推薦前往普林斯頓大學俞晚舟門下深研數學。
可是俞晚舟的教授的父親竟然隻是一個工人,那麼俞教授究竟是如何能夠成為最頂尖的數學家,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
看著邦妮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吳彤很難理解,邦妮此時此刻心中所想的事情。
吃完飯之後,俞晚舟對吳彤說道,“嫂子,我要早點回去休息了。”
“明天早上還有一場學術報告會,這場學術報告會完成之後,我就能夠回家了。”
“行。”吳彤點點頭,看著黯淡下來的天色說道,“外麵冷,褚衛可彆感冒了,我也帶他回酒店。”
分彆後,俞晚舟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好好地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洗漱之後,精神百倍地來到普林斯頓大學。
這麼久的時間,望月新一一直沒有能夠逮到俞晚舟,這一次俞晚舟是跑不過了。他已經準備好要和俞晚舟抬杠了。
雖然說學術爭論這個問題本身不是什麼大事,但俞晚舟直接在個人博客上說他的論文荒謬,是誰都不能忍受的。
就算是他脾氣再好,被俞晚舟這麼指責,恐怕也會怒氣叢生。本身望月新一脾氣就挺古怪的,在個人博客上解釋了一下,在記者麵前沒有說俞晚舟壞話,那是因為他承認,自己沒有俞晚舟這麼有數學天賦。
但是俞晚舟的學術報告會,他要是不杠一下,都對不起俞晚舟在個人博客上對他的指指點點。
來到學術報告廳的時候,整個學術報告廳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在小聲地談論著。這是一場舉世震驚的學術報告會,搞不好會影響整個數學和理論物理學乃至於所有科學的進程。
數學界對此很重視,理論物理學界以及其他學科的教授和學者也不遠萬裡來到普林斯頓大學的學術報告廳。
望月新一和森重文坐下之後,看著望月新一麵色有些冷淡,森重文覺得望月新一待會恐怕要向俞晚舟發難,他說道,“望月新一教授,你待會還是看準時間。”
“我知道。”望月新一微微頷首,不一會兒,又有人陸續進入學術報告廳。
吳彤來到學術報告廳的時候,位置已經不多了。好在林威給他們留下了一個位置,吳彤抱著俞褚衛輕聲說道,“待會你叔叔在上麵講話,你不要再下麵吵鬨,知道嗎?”
俞褚衛聽話地點頭,因為吳彤帶著孩子來到學術報告廳,引起了矚目。在場的人有男有女,但帶著孩子到達學術報告廳的,吳彤是第一個。
“這是誰?”
“和林教授似乎很熟悉?”
“那個小孩是誰?”
“你們不知道嗎?那是俞晚舟教授的小侄子。”
“我聽說是俞晚舟特意讓自己的侄子來聽自己的學術報告會的。”
“我的上帝,作為俞的小侄子可真是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