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妮聳聳肩膀，“我隻是覺得這個職業非常酷而已，不過讓我去當警察，我還是寧願做數學課題。數學家，也很酷不是嗎？教授。”
“一直很酷。”俞晚舟停頓了一下，又看向宇野陵太。
宇野陵太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教授？”
“陵太你的課題做了多少？”
“還，還有一點點吧！”
“一點點？”俞晚舟挑動眉頭。
江璽在旁邊說道，“那什麼小舟，咱們吃飯就不了課題的事情哈。”
“還有不少。”宇野陵太頭都快要埋到飯桌下去了，看上去實在是太可憐了。尤其是他年齡和俞晚舟差不多大，看得俞晚沉都覺得有點揪心。
“行了啊，小舟。”俞晚沉接過江璽的話說道，“這都要過年了，彆說這個話題，今年過年咱們還是在家裡過。”
“你和姐夫能回來嗎？”
“到時候看吧，不一定能夠回來。過年正是最忙的時候。”江璽笑著說道，“就算是我們想要回家過年，也回不來啊。”
“行，到時候再說吧。”
一頓飯吃完之後，齊遠和邦妮打算直接離開。
俞晚舟告訴他們，要是在課題上遇見什麼事情可以直接過來，順便邀請兩人除夕的時候過來一起過年守歲。至於宇野陵太隻能含淚看著兩人離開。
等齊遠和邦妮離開之後，俞晚舟轉過頭看向宇野陵太說道，“陵太，你先去做你的課題，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一定要問我。”
“時間不多了，一年的時間，你還有一半沒有做完。”俞晚舟停頓了一下，“我覺得不太行。”
“是教授。”宇野陵太直接上樓梯，俞晚沉拿著遙控器笑著對俞晚舟說道，“小舟，你乾嘛對人家這麼嚴厲。”
“對他嚴厲要求，也是為了他好。”俞晚舟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他的基礎和其他學生沒法比，在天賦上也沒有法比較。如果還不努力，就算是從普林斯頓大學博士畢業，也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的博士畢業生。”
“額……”江璽拿著水果，剝開之後遞給俞晚容，“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博士生還要怎麼樣？”
“或許吧。”俞晚舟無奈地說道，“做我的學生，不能成為數學家，差不多就是廢了。”
“我對他的期望，對標望月新一就好。”俞晚舟攤開手。
“那不是霓虹國的天才數學家嗎？”
“我相信他有這樣的能力。”俞晚舟笑著說道，“就看他自己願不願意。”
“你這人。”江璽想了想，也不知道該說俞晚舟什麼。
他覺得俞晚舟是不是對自己的學生太過嚴苛了一些，不過這方麵是容不得他插嘴的，他也沒有插嘴的餘地。
“對了，在過年之前還有個十佳市民的頒獎，以及青年才俊的頒獎，都是一起的。”江璽說道，“小舟收到邀請函了沒？”
“沒有啊。”俞晚舟愣了一下，“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可不是第一個獲得十佳市民稱號的人嗎？”
“問題是，我根本就沒有收到邀請函啊，我怎麼進去。況且，看情況吧，沒空就不去。”俞晚舟還真有這樣的底氣，不去誰又能把他怎麼樣。
學術大佬就是學術大佬，這樣的人，必須得捧著啊。更何況這位可是國際一流的數學大佬。
“你啊。”俞晚沉搖搖頭，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行了，我上去看宇野陵太做課題了。”俞晚舟站起身來，“這家夥有什麼問題也不直接說，我還是去盯著點吧。”
俞晚舟上樓之後，直接來到宇野陵太的房間，看見這貨正在蹙著眉頭想著事情。他慢慢地走到宇野陵太的身邊，站定低頭看去，宇野陵太能夠做到這一步，倒是讓俞晚舟還挺意外的。
因為這一步已經非常困難了，俞晚舟沒有打擾他，就安安靜靜地看著。
宇野陵太撓著自己的頭發，絞儘腦汁地想著課題應該怎麼做下去。
俞晚舟一邊看著宇野陵太的課題，一邊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可以提交一下萬物之理這個課題。
對了，他回到普林斯頓大學之後，還得和威騰教授繼續辯論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