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舟表示自己真的被惡心到了。
“待會你去了之後,他們說什麼你都彆答應,指不定還會讓你答應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就上次,差點沒讓大哥把工作也除掉。”
“就大伯家的大兒子,你大堂哥,你知道他做什麼了嗎?”
“做什麼?”
“算了,不說了。”俞晚容沒有繼續在說話,俞晚舟琢磨過來,大概是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差點連累到了一向正直的大哥。
“好了,好了。”俞建榮歎息著說道,“畢竟是我大哥,我能不去嗎?”
“哼。”俞晚容冷哼了一聲。
俞晚舟也沒有說話,不過他在心裡琢磨著待會該怎麼作妖。
到了大伯家的時候,俞建榮最先下車,隨後後麵的人依次下車。
大伯和大伯母迎麵走出來,笑眯眯的模樣,不過一臉凶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大伯看見俞晚舟說道,“喲,小舟都回來了啊,聽說小舟現在可是要當大學生了啊。”
農村的院子沒有圍牆,露天的院子擺放了許多座椅,已經有不少人已經在坐著聊天了。聽俞建文這麼一說,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俞晚舟的身上。
俞建文也就是俞晚舟的大伯身後還有一個流裡流氣的小青年,看上去就是那種鄉村非主流混混,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再加上奇葩的長發。彆說俞晚舟,俞晚容和江璽以及俞建榮和苗玉翠都輕輕蹙著眉頭。
“大伯好。”俞晚舟清了清嗓子。
看上去俞晚舟挺乖巧的,大伯母這個時候笑著說道,“咱們俞家又出了一個大學生,爸知道了肯定很高興。”
“是啊。”俞晚舟一看機會來了,陰陽怪氣,還故意大聲的說道,“像我這樣能夠讓京城大學都要特招的男生,肯定在咱們這個村裡啊,連弱智都找不到。大伯母,你說是吧?這讀書越多啊,越不好找對象。”
俞晚舟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大,這鄉裡鄉親的都在俞建文的院子裡,有一些知道前些年那些破爛事情的人都開始偷笑起來了。
看來這俞晚舟今天可不是來拜年,而是來找茬的。那陰陽怪氣的語調,還故意越說越大聲。真就沒有俞建文一家臉,大伯母的臉已經掛不住了。俞建文的臉也僵了,苗玉翠這個時候輕輕敲了一下俞晚舟的腦袋說道,“小舟,怎麼給你大伯母說話呢?你一個晚輩彆這麼和長輩說話。”
“不好意思啊,大哥,大嫂。小舟還是孩子,童言無忌。”苗玉翠說完之後,大伯母尷尬的笑著說道,“嗨,哪能啊,咱們村出了這麼一個文曲星,那可是頂好的事情。小舟啊,我看聰明著呢。”
這不就是在諷刺俞晚舟不尊敬長輩,目中無人麼。
“哪裡哪裡,大伯母說笑了。我這一次去京城啊,那可是大開眼界。什麼文曲星啊,這世界上啊,比我天才的人多了去了,我算什麼啊。還是小縣城好啊,沒有那麼多煩惱。”
俞晚舟拐彎抹角的罵大伯母是井底之蛙,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品出來這個味道。
“唉,可惜爸去得早,要不然還能看見咱們俞家,真出了這麼一個好孫子。”
“哪敢和堂哥比,堂哥可比我有出息多了。生活五彩繽紛啊!”俞晚舟又開始嘲諷大伯母,這個流裡流氣的青年打著嗬欠,一臉沒有睡醒的模樣。眯著眼睛,似乎對大伯母和俞晚舟之間的罵架不感興趣。
其實就是沒文化,聽不懂。
鄉裡鄉親已經開始笑了起來,俞家幾個兄弟中,現在就屬老二最風光。
當初老二落魄的時候,老大和他媳婦兒瘋狂的落井下石。老二為人仁厚,也不說好歹。現在老二的兒子,老大在渝城當警察,老二大學生畢業,也在渝城定下來了。這老三更厲害,活像是文曲星下凡,都被京城大學特招了。反觀這俞老大的家,媳婦刻薄,還喜歡上躥下跳到處拱火。
老二的老幺今天跑來可不是想要拜年,一家人和和氣氣,就是來砸場子,讓老大一家人難堪的。還是故意的那種,大家當然不會去說俞晚舟這個才十多歲的孩子,不管他是真不知道人情世故,還是真要來找茬。
俞晚舟才十多歲而已,小孩子,懂什麼?況且還是大學生呢,又不住在村裡。鄉裡鄉親沒有必要去笑話俞晚舟,倒是這老大一家。大兒子前些年犯罪差點把老二的大兒子也給牽扯進去,這小兒子看上去也不是個好的。
背地裡,肯定要被人指指點點多久。尤其是俞晚舟今天讓俞老大一家難堪,那就表明俞晚舟對俞老大一家沒什麼好感,以後也彆想找他幫什麼忙。
至於老二,更彆說,當年老大媳婦那落井下石,上躥下跳的勁還想要老二有什麼好臉色?老大更彆說,差點害得人家丟了公職。
這俞老大一家,以後恐怕是俞老二想幫,三個孩子個個都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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