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兒之後,俞晚沉倒是回來了。俞晚舟自然是回到自己房間繼續做自己事情,也沒有幾天時間,他就要前往天竺海得拉巴進行兩小時學術報告會,並且還要參與這次頒獎禮。看著自己準備好文獻和資料,俞晚舟開始修改,然後又有一些新靈感。
就這樣不停修改,不停地解霍奇猜想。
終於在六月九日時候,俞晚舟前往京城。他從京城坐飛機前往天竺海得拉巴,然後回到京城,在回渝城。最後在八月中旬樣子從京城坐飛機前往紐約,最後到達位於新澤西州普林斯頓市。
這是俞晚舟第一次一個人前往國外,也不能說是他一個人,和他一同前往還有京城大學秦博士。他也是受邀參加國際數學家大會,不過他隻是去當一個觀眾,並沒有獲得學術報告邀請。和俞晚舟不太一樣,兩人在機場碰麵,然後一起等待著前往海得拉巴飛機。
等飛機到來時,俞晚舟和秦博士一同上了飛機。聽說到了海得拉巴之後,會有人來接他們。是天竺那邊人,懂華文。但俞晚舟對此比較擔憂,畢竟天竺人性格,大家都懂。不要對他們抱有太大希望,否則隻會讓自己更加失望。
果然來到海得拉巴之後,來接他們人,隻會說一句‘你好’,還說得極不標準。俞晚舟本身就沒有抱太大希望,也說不上失望。就是秦博士很難受,說好會華文天竺人結果就來一個這玩意兒,秦博士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再加上他說英語真就是連蒙帶猜,俞晚舟和秦博士兩人暈頭轉向。都差點不知道要不要信任他了,好在到達酒店之後,還算是不錯。毗鄰市政府,酒店環境不錯,還挺優雅。到達海得拉巴時候才十一號,明天在市政府舉行頒獎禮,隨後就是學術報告會。秦博士主要是來看頒獎禮,從機場到達市中心時候,經過很多貧民窟。俞晚舟整個人都不好了,進入富人區之後,感覺自己是不是來到了另一個次元。
貧民窟和富人區之間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路上走來,俞晚舟看著貧民窟那些麵黃肌瘦小孩,在看看這富麗堂皇裝飾,以及自詡為上等人和他們搭話婆羅門,俞晚舟有一這大概就是真正現實魔幻主義吧。
“噢,你是婆羅門?”
“沒錯。”那人盯著俞晚舟打量,“你一定就是俞把。”
他皮膚偏白皙,並不是貧民窟那黝黑色皮膚。更像是白人,或者是接近為白人。舉止優雅,談吐有禮,不像是來接他們人。說起英文來,讓人似懂非懂。他有一口流利英倫腔,“我們婆羅門基本上都吃素。你們華國人似乎並不分這麼多。”
“對。”俞晚舟點頭,“沒有分這麼多,隻有愛吃或者是不愛吃。”
“聽說你在代數領域之內,在國際上也是頂尖水平,不知道我能不能詢問您一些關於數學上問題?”
“當然可以。”俞晚舟微微頷首,和那位婆羅門數學家聊了很長一陣子,在酒店餐廳看向外麵。市中心倒是挺繁華,不過依舊還是有三三兩兩人在大街上,就地鋪著一層毛毯,似乎將那塊區域當成自己家。
多麼‘平和’國家,俞晚舟扯著嘴,嘲諷似笑了笑。真希望那群吹天竺人都來這裡感受一下,當然,他們是不在乎普通人死活。對於他們那群‘精英’來說,向往天竺也不過是向往婆羅門生活罷了。就好像剛才那位婆羅門數學家,談吐彬彬有禮,一口流利英倫腔,真是夢回民國。
這大概就是某位G姓公知最向往生活,平民生隨意,死得隨機。社會精英,如同他一般,可以風花雪月,大談特談。什麼民族平和、無害之類等等。
清談誤國,俞晚舟回想起那位言論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這就是他們向往生活……
收回自己目光,秦博士在對麵說道,“想什麼呢?”
“沒什麼。”俞晚舟搖搖頭,“就覺得這些人挺慘。”
“這算什麼慘。”秦博士搖著頭說道,“最慘是不可接觸者。”
“嘖嘖。”俞晚舟嘖嘖有聲,沒有對天竺事情發表任何看法。他又不是社會學家,他一個搞數學,在這事情上大放厥詞,真就當自己是全能全知精英了。
他隻負責他該做好部分,對於不是自己專業事情,堅決不說話。
“明天就要頒獎,你有沒有信心?”
“能有什麼信心。”俞晚舟搖著頭說道,“說實話,真沒有多少信心獲得菲爾茨獎,畢竟在我之前還有這麼多人。”
“吳寶珠、埃隆·林登施特勞斯、斯坦尼斯拉夫·斯米爾諾夫等等這些人,哪個不是成名已久大神,我?還早著呢。”
“這位朋友,你是鼎鼎有名華國數學王子,你要對自己有點信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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