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紳一臉無法接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係統搞出陰影來,離糖見莫紳如此鄙視他,反倒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總算是正常人了。
莫匕卻變得不悅:“彆多事,快點幫他包紮。”
莫紳再次端詳了離糖兩眼,撇撇嘴,費解他哥的審美,很不情願地說:“傷到哪兒,給我看看傷口。”
離糖猶豫了一下,他覺得莫紳不太像正牌醫生。這時,莫匕西服兜裡的手機響起鈴聲,應該是特殊要緊的電話,他回避地退出房間接聽,臨走前警告地看了一眼莫紳。
總之就是不許莫紳欺負離糖。
莫匕走開之後,離糖反倒緊張起來,他和莫紳到底是不熟。
莫紳對離糖的興趣濃烈,畢竟他哥整天端得像冰山雪蓮一樣高不可攀,誰也不得靠近,這可是他哥第一次認可帶來見他的人。莫紳按耐不住他的流氓秉性:“你真是我哥的小情人兒?你們上床沒?”
離糖炸紅臉,像撥浪鼓一樣使勁搖頭。
莫紳隻當他是害羞,更加意外他哥選擇了這種小白臉。也罷,隨他哥高興,反而他是對這種沒興趣。他這樣想著,又記起他還沒幫離糖處理傷口。
不滿地說:“傷到哪了,怎麼老不露出來。”
離糖乖巧地將他受傷的手往桌麵上放。
莫紳漫不經心地找著藥,邊叼著煙回過頭,隻見離糖的手暴露在他的視野內。
白皙、細瘦,看上去其實跟平常人沒兩樣。
但就是不知道怎麼戳中莫紳哪個點,他的雙眸肉眼可見的赤紅,猶如打了興奮劑一樣,全身血液的流動驟然加快,脖子的血管膨脹青筋鼓起。
“你這隻手——”
真美啊。
他的眼神變得癡迷,像忘記眼前這個人可能是哥哥的相好般,如同挖掘到罕見的稀世珍寶一樣,虔誠而狂熱地捧起離糖的手。
離糖隻當他是要給自己包紮。
結果,莫紳比他哥還直截了當,二話不說含住離糖最長的兩根手指。
離糖錯愕得無語倫次:“你你你乾什麼……!”
離糖想把自己的手拽回來,可惜再次拽不動,兩個兄弟的力氣一樣大!莫紳還比莫匕更壯更狂野。離糖快哭了,怎麼連醫生都能有戀手癖?
莫紳完全陶醉在其中,流連忘返地還想再多含幾根,舌尖從離糖的指根一路色氣地舔到手背去。
離糖頭疼欲裂,被舔得又癢又難受:“……你快放開我!”
這時診室的門被打開,莫匕的皮鞋露出頭來,他應該是打完電話要來檢查傷口處理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