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蟲族(08)(1 / 2)

世界愛意值 坐懷 6789 字 6個月前

()離糖滿臉通紅,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他不斷往床裡頭縮:“你,你,不許過來,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鎳帝一直用幽深而專注的眼睛凝視離糖,像怎麼也看不夠一樣。他跪地的姿態是帶著溫順和臣服的,但由於體格過於精壯,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般,充滿威懾力。

見離糖害怕,他皺眉,周遭的氣壓縮成一條線,像是暴風雨前來的先兆。

離糖以為他要發怒,卻聽他費解地問:“您不滿意我?”

離糖內心很崩潰。

相比人類的矜持和得體,蟲族的思想顯得簡單而直白。

某種程度上,蟲族就是癡漢的代表。王是他們唯一喜愛的對象,所以他們會想方設法取悅和伺候王,性是他們認為最快樂的,所以他們就當自己是禮物一樣獻給王。

而一旦被王否定,他們就會像蟲生失去意義一樣。

自卑的自儘,自負的殺蟲,反正會陷入難以自控的暴走之中,以鎳帝強大的精神力,離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拒絕他,這艘船的船員都要遭殃。

隻是不拒絕,難道要駕馭嗎?

那麼高大威猛的身軀,光是壓下來腰就要被壓扁一樣。

離糖哪來敢,麵紅耳赤地說:“不是,我,我暫時不需要。”

鎳帝的眉頭皺得更深,他的表情難得浮現出一種困擾的意味,仿佛離糖是一道世紀難題。

雌蟲的需求量很大,每年在發情潮因得不到玩弄而痛苦死亡的雌蟲不計其數,對於雌蟲來說性是爭分奪秒的人生要緊事,“暫時不需要”這種回答跟苦行僧沒區彆。

鎳帝鄭重地說:“您不必難為自己,您是我們的王,負責享受而生。”

離糖欲哭無淚。

根本無法進行思想溝通。

離糖縮到床最裡邊,一隻手抵在身體前頭,“反正,反正你彆先靠過來!”

鎳帝依舊跪在床頭,深邃的眼一瞬不瞬盯著離糖,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晚了。”

離糖不明意味。

“您沒聞見?”

鎳帝的表情很嚴肅,或者說,他一直很冷峻的樣子,這會連語氣都沉下來,有一種威力十足的恐嚇感。離糖的心提到嗓子眼,“什麼?”

“您的信息素。”鎳帝鼻翼動了動,似乎在品味,很享受的樣子。

“……”離糖隻覺不妙。

“您應該比我更了解,信息素容易因為主人的情緒分泌更多。您剛剛過於緊張,導致現在房間全是您的味道,我更是吸收了成噸。”鎳帝用一種精細到近乎殘酷的判斷陳述出足以讓離糖崩潰的事態:“這種吸收恐怕要讓我提前進入發情期。這間房隻有一扇門,如果打開,您的信息素肯定還會擴散到整艘船。”

越聽,離糖的臉色越發白。

見離糖瑟瑟發抖,鎳帝寡淡的神態也不禁染上趣味,蟲族向來是厭惡膽小懦弱的生物的,隻是當這種生物變成他們喜愛的王,就仿佛自帶濾鏡一樣,變得新奇又可愛起來。

鎳帝連聲音都有笑意,“所以,您現在考慮一下,滿足我個人的需求,還是全船的成員。”

離糖要哭出來了,“騙人。”

“蟲族永遠不可能欺騙自己的王。”

像終於受不住信息素的吸引一般,鎳帝精悍的身軀籠罩在離糖的頭頂之上,猶如一座巍峨的山,他的鼻端在離糖瓷白的脖頸間流連忘返,發出一聲陶醉的低喃:“王,您怎麼那麼香啊……”

離糖炸紅臉,拚命推開他,“你離我遠點!”

隻是推不動。鎳帝窩在離糖的脖頸之間,仿佛那是最美味的一塊肉。他的呼吸吹在離糖的皮膚上,帶來挑.逗的癢意,“生氣嗎?要不您也咬我一口吧。”

鎳帝露出自己的脖子來。

離糖才不可能上當,咬一口就等於標記了。標記的後遺症那麼嚴重,搞不好鎳帝等會直接撲上來。

離糖就像是困在牢籠裡的金絲雀一樣,弱小無助。

他慌張地說:“你們有規定,不可以強迫我。”

“你們?”鎳帝挑眉,有一種無畏無懼的傲慢,“王指的是皇室?我們可不歸他們管。”

離糖無比後悔來到黑市了。起碼希和暮一看就是安分守己的軍蟲。

他委屈地說:“既然我是你們的王,我的話你們總該聽吧。”

鎳帝看著離糖,靜了靜,像真在思考是否要聽從命令。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想到什麼,帶著點深思和探究,從上往下打量離糖,目光深深停留在離糖的□□上,低沉地問:“您是身體無能?”

離糖再次炸紅臉,這是事關尊嚴問題,“才不是!”

鎳帝唇角一勾,樣子一看就是故作不信,戲謔地說:“空口無憑,不行,我要試一下。”

下一秒,鎳帝突然上手,速度極快,往離糖下邊鑽。猝不及防的,離糖嚇了一跳,防不勝防地被他摸了一把,整張臉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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