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糖不知所措,隨後鼓起勇氣,“我不想。”
蟲族其實很好說話,比離糖在其它世界遇見的極端分子平和,他們對王有超乎生命的縱容。
離糖感覺自己可以試著拒絕,甚至……操縱。
果然麵對他的拒絕法澤沒有憤怒,反而深陷思考,那張英俊硬朗的臉認真的樣子,顯得很有魅力,隻不過沒能等到他思考出來結果,樓梯間又出現腳步聲。
法澤警惕地站起來。
法筆又回來了,並且拎著法迦。
法迦一見到離糖眼神瞬間閃閃發亮,拍開法筆的手,興衝衝奔向離糖。
“您居然還在。”清脆的少年音,估計成年不久,眉眼透出無限活力,乖巧得像主人的寵物。
這次沒能及時遮擋,離糖暴露在法筆的視野內。
像冰刃一樣冷質的眼神一寸一寸掃過離糖的皮膚,最後停留在離糖的臉上。
半響,法筆了然道:“劣質品。”
“你多久沒來首都?”法筆轉向法澤,還是居高臨下寡淡而孤傲的眼神,“這種劣質品今年就在首都流行,舊王留下的風流債,這種玩意你還能寶貝著,我過去算是太看得起你。”
法澤緊繃的胸膛平息下來,這種走向甚至讓他愉悅的想笑,他突然明白蟲族軍事部為什麼沒來接送離糖,大概是離糖打了一整瓶抑製劑的功勞。
這是一個幸運的現象。
我的王果然是可愛又聰明。
法澤雙臂溫柔地將離糖護在身邊,對法筆又是冷漠臉,“與你無關。”
法筆像認為法澤無藥可救,懶得和法澤廢話一般,側身進屋,臨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突然想到什麼,回頭目光充滿警告和疏離,“彆動屋內的東西,他沒有這個資格。”
旁觀的法迦目瞪口呆,直到法筆關上自己的房間門,他才小小聲問:“你沒告訴大哥?”
“自以為是的蠢貨,憑什麼知道。”法澤冷笑。
但很顯然的,法迦關注的重點不在於法筆的能力,而是其它。法迦惱得酒窩深陷,人畜無害的樣子,一頭小卷發還有一種天真的童稚感,但話語卻是直白粗暴,“這樣我怎麼跟王親近,我想無時無刻不被王使用!”
“……”離糖臉頰的溫度再次燃燒。
法澤倏地朝法迦頭部一頓爆敲,惡狠狠:“我允許你故意饑渴給王看了嗎?!”
“我沒有故意,我純屬發自內心。”
離糖又是一陣頭疼。
見兩兄弟還要吵,他嘀咕一聲,“我想找個地方休息。”
語氣還有點小委屈,他在門前站很久了,此話被兩兄弟聽見,二話不說送他進門,給他收拾出沙發和倒茶水,等喝了茶離糖還是覺得喉嚨有點發乾。
他突然發現自己不是因為兩兄弟吵頭疼,而是真的生理不適。
臉頰的溫度越來越高,他好像發燒了。
……又不像,不難受,就是覺得熱。
很熱。
作者有話要說:近期還有【這句話是不是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