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藥效作怪,法筆這個“咬”字轟然繃掉了離糖腦中一根緊實的弦。
瞬間令人浮想聯翩的畫麵通通往離糖腦海裡鑽。
“……不,”離糖雙腿發顫,十指猛地在掌心摳出血肉來,通過血腥的疼痛才恍惚提神。他的額頭和背被汗水浸透,整個人濕而軟,聲音又顫又喘,“我不需要你。”
“你走開……”
身體如此動情,就算是在趕人,也命令得黏糊又纏綿。
從法筆的角度看來,這就是欲拒還迎。
“王,”法筆的呼吸濕熱又癡纏,吐在離糖細白的小腿上,一寸又一寸往上的挑逗,“發泄出來吧,您應該享受。”
離糖拚命搖頭,漂亮的眼含著水光,雙手無力地要推遠法筆。
隻是推到一半,白而軟的手便被法筆抓住。
法筆的呼吸是熱的,手卻是冰涼的,被這麼一攥緊,渾身熱得發燙的離糖是又顫又舒坦,他很害怕自己沉迷、索取,狠狠要甩開法筆。
但法筆不放。
他哪裡肯錯過離糖的動情,直接一口含住離糖的手指,刹那間鼻腔全是離糖的信息素,那麼濃鬱那麼誘惑,法筆完全沉溺在其中,情難自禁地用舌尖舔動,凶猛的吞咽一次又一次在昭示他的癡醉。
明明離糖才是發情的人,法筆卻表現得比離糖還要如饑似渴。
“王,您的手好熱,”法筆癡癡地說,“您想我怎麼舔,拿冰給您含好不好。”
“……!”
天呐,離糖要瘋了。
“……你放開我,”離糖使出渾身力氣抽出自己的手,難以接受地看向法筆。
這隻蟲明明身穿高貴又穆靜的軍服,麵容還似冰雪一樣禁欲又剔透,可為什麼一旦粘上來,就能融成一灘貪婪的騷/水。
不行。
離糖不斷地喘息,覺得不能跟法筆再獨處,他的想法邪惡得要命。於是急中生智的想到什麼,話鋒一轉,“我們早上見過麵。”
法筆不知離糖為何在這種緊要關頭轉移話題,但仔細一聽內容,表情頓時僵住。
他和王的初次見麵可不美妙。
果然,離糖怪罪地說:“你跟法澤說我是劣質品。”
這一刻,法筆簡直恨透法澤的欺瞞,不過作為萬事王第一的蟲族,法筆二話不說臉皮不要,反而順勢借著這點不知廉恥地舔上去,“王生氣都是我的錯,您來懲罰我吧,我隨時準備著。”
眾所皆知,蟲族定義的處罰,就是變相的福利。
罵讓他們騷,打讓他們更騷,隻要王肯折騰他們,他們就能全程硬。
“……”離糖好不容易提起的精神又崩了。
離糖實在沒忍住,借助還有餘力的腿踹了法筆一腳。這一腳對離糖是用力的,對法筆來說就是撓癢癢,跟**一樣,撓得法筆胸膛起伏,跟觸電一樣瘋顫,巴不得離糖多來兩下,喘息道:“啊,王好會。”
“……”
離糖隻覺自己要栽,結果這時,客廳的大門突然傳來打開的聲響。
有蟲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