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2 / 2)

難道一定要爬上大佬的床,並且母憑子貴嫁入豪門,最後落了個身首異處的下場,才是她該有的結局?

腦袋裡亂糟糟的,顧譽清還抱著她不放手,江臻越來越委屈,縮在他懷裡哭的更大聲了。

顧譽清垂眸看著女孩的腦袋頂,耳邊是她嗚咽哽咽的哭聲,他心底的欲望瞬間熄了火。欺負哭了一個比他小十歲的女孩,還霸王硬上弓,他心底頓時有些懊惱。

手足無措,又拉不下臉來道歉,男人隻能很尬的撫著她的後背:“彆哭了,乖!”

“顧教授。”她哭哭唧唧的,軟綿的聲音帶著怯生生的:“為什麼要欺負我,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你有錢,有的是女人可以找,為什麼要來欺負我,嗚嗚……”

她似乎真的是委屈了,抽泣著,聲音斷斷續續的,傷心的哭的臉都白了。

顧譽清這會兒是真的又悔又惱,隻能哄著,拉下臉說著好話:“臻臻,下次不了,下次你不同意我絕對不碰你了,不許哭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有自虐的傾向,如他身份地位,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非要中意她。

最關鍵的是,這丫頭闖禍打架,進局子,瞧著是個膽子大的無法無天的。可麵對他就一碰就軟,一弄就哭!

“沒有下次!”少女抬起腦袋,像是大花貓一樣的臉頰上濕漉漉的,眼角掛著未乾的淚珠。

這副嬌嫩軟綿的樣兒,讓男人心裡泛起一陣暗潮湧動,他輕輕地擦了擦她臉上的濕意:“好,沒有下次。我送你回宿舍。”

“我要租輪椅,粱醫給我開了租借條。”她跛著腿,在重獲自由的那一刻,離他遠遠地。

小丫頭瞧他像是瞧見了洪水猛獸的樣兒,他心底頓時有些鬆勁兒,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不過,已經鬨哭過她一回了,顧譽清深度自我反省後,耐著性子,露出絕對無害的笑容:“把租借條拿給我,你在這兒等我。”

江臻偷偷看了他一眼,猶豫幾秒鐘後掏出了小心保管在兜裡的小紙條,遞給了他。

……

一番折騰,江臻回宿舍時臨近傍晚,冬季的黃昏比起夏日要早幾個小時,且晝夜溫差相差很大。她裹緊了厚實的大外套,被凍的哆嗦的手快速的轉動輪椅。

一路上,許多女孩子瞧著江臻的眸光都透著某種輕蔑與譏誚,指指點點更是如影隨形。

她知道,最近學校裡關於她的謠傳很多,慕寒時的事兒被渲染之後,她被貼上了‘綠茶婊’‘虛榮拜金’等多種貶義標簽。

外加上今天被顧譽清強吻之後,江臻有種炮灰女配快要下線的錯覺感!

單腳跳到了床前,她小心翼翼的把受傷的那條腿擱在凳子上。麻藥勁兒過了,江臻果然感覺到了燒灼的疼痛。

密密麻麻的刺痛從腳趾頭一路蔓延,最後燒到了四肢百骸。

疼的要人命!

江臻忍著難受,隻能做點彆的事轉移下注意力。

晚上六點多,小夥伴們三三兩兩結伴回了女生宿舍,楚思惗進門後,咋咋呼呼罵罵咧咧道:“臻臻,你知道是誰把刀片放你鞋底的嗎?竟然是許梵音那個小賤人。我說怎麼好端端的鞋底能冒出刀子來!”

劉萌跟在楚思惗的後頭,給江臻打包了食堂的飯菜:“還好咱們宿舍區有監控,顧教授調了監控,證據確鑿,許梵音想抵賴也不成了。”

江臻一臉懵,聽著小夥伴你一言我一語,好半響才回過神來:“許梵音是誰?她乾嘛要針對我,用這麼齷齪的手段來害我。”

劉萌幫著江臻從櫥裡拿出了湯匙和筷子,遞給她後,冷冷道:“還能為了什麼事!那個小賤人是慕寒時的腦殘粉,平時就愛追著慕寒時屁股後麵,各種殷勤獻媚。”

這一次江臻真的被這土俗的劇情給傷害了,想她上輩子上了那麼多年的學,初中,高中,大學,就算同學之間有排擠,也不會像如今這樣狠到要給對方寄刀片!

不過,心裡難過歸難過,她還是感覺比較慶幸的,電視新聞裡不是常有,某些心裡陰暗麵比較足的會投毒,殺人。

如果那位許梵音再狠一點,今天有命沒命都是兩回事呢!

“臻臻,你都不知道,顧教授當著所有同學的麵把當眾揭發了許梵音。”

“對啊,對啊,我都快被嚇死了。沒想到顧男神發起火來會這麼陰瘮恐怖……許梵音當場就被嚇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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