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冉薅著兔頭,還沒來得及多慮,就聽到了結尾。
傅衍白拒絕一如既往果決:
“這裡挺好,我不打算走。”
說都是白瞎,顧暄和憤憤灌了一大口濃茶,紀冉有些意外抬眼。
憑傅衍白高考狀元分數,當年必然也是去了天北,現在回到區區江南附院確實有些奇怪。
他知道傅衍白不是寧當雞頭不當鳳尾人,留在這裡一定有自己原因...
那是什麼呢?
“行,那就當我沒說。”
顧暄和站起來:“我就是傳達,你大少爺不樂意誰也沒辦法。那我先回去了,晚上聚會見。”
“等一下。”
傅衍白跟著站起來:“我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爸。”
顧暄和皺眉:“們?”
傅衍白看了眼紀冉:“他,和我。”
紀冉:???誰?
五分鐘之後,紀冉才知道,原來自己旁邊站這個滑嘴現在也是個掛逼。
顧暄和父親就是顧校長,曾經在路為洲辦公室見過那位,他開學要聽演講那位。
顧暄和:“對,我差點忘了,這討債跟你當初一樣,都不是人,考第一就跟玩兒似…”
討債看著傅衍白,斜眯眯眼:“你們要帶我開天窗?”
一根狗繩搭上肩,傅衍白甩過來一句:“你跳級中考,顧校長簽字。過去道聲謝,這是禮貌。”
“哦。”
紀冉又拎拎狗繩:“那帶狗乾什麼?”
傅衍白:“道謝。”
紀冉:“......”
他覺得傅衍白是個吸收問題黑洞。
顧暄和倒是表情很到位,一聽說要帶狗,立馬樂嗬起來:“那老頭子一定很開心,好久沒見了,天天就喊著你薅走了他大孫子…”
紀冉雲裡霧裡,不知道這兩人打什麼啞迷,等他坐上車到顧暄和彆墅,又走進大門,聽完兩道碰撞極其激烈狗吠…才算是明白過來一點。
顧暄和家大門口,拴著一隻略年長棕毛哈士奇,正從地上爬起來,頂著一張大狗臉衝自己手裡兔頭直叫喚…
“嗷!嗷嗷嗷嗷!嗷!”
而兔頭也給予了十分熱烈回應,仿佛他們相識已久…
“嗷!嗷嗷嗷嗷!嗷嗷!”
“...........…………”
紀冉看著顧暄和那隻傻頭傻腦哈士奇,突然間,一種強烈直覺躥上腦門…
“傅衍白。”
“乾什麼?”
“你是不是把一隻邊牧,和這玩意拉了個串??”
紀冉一拽手裡兔頭:
“然後有了這麼個傻東西?”:,,,